“所以我才把之前大家整理的笔记给姐看,既然早晚都会恢复记忆,不如让她现在有一定的准备,到时候接受起来也能更轻松一些。”
听到这,望月时倒也没有太开心,只是握住洛川言的手,轻声问着:“到时候,那些记忆她还会再经历一遍吗?”
“肯定,”南川墨点点头:“毕竟是有例子的,我们几个正式恢复记忆的时候,就好像在一晚上经历了一生,一时间肯定会有些缓不过来,但是,如果是姐的话,她可能早就有准备了吧。”
洛川言回握住望月时的手,朝着她露出灿烂一笑。
她现在是失忆,并不是失聪,这几位说话并没有背着她,自然清楚这一切都是有关于她的事情。
但是,倒也没有因为无法跟上他们的思路而产生恐慌,正相反,她的内心可以说是相当的平静。
也许就像是南川墨说的,失忆前的自己早已做好了准备。
也许,是自己身边的这些人,给了她接受未知的勇气。
她自己是希望恢复记忆的,所以也在很积极地寻找着恢复的方法,只可惜这身体不争气,连续三天的打针已经让她没什么力气了,最大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这个床了,哦对,还有去卫生间这段路程。
看着冲自己笑的洛川言,望月时也宠溺地笑了。
算了,顺其自然吧,只要她开心就好。
逐渐感觉自己开始发光的众人,正在思索着自己要不要出去。
贝尔摩德笑了下,起身拉起表情稍微有点难看的琴酒出去了。
“你不会打算在这种时候拉着格林纳达打一顿吧?”两个人靠在墙上,贝尔摩德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琴酒皱着眉:“没有。”
“那干嘛这么看人家?”贝尔摩德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是甜心的父母没错,但这并不代表什么事情都要去干预,格林纳达有多喜欢甜心你又不是,她已经无数次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甜心在她心里的地位,既然如此,你干嘛还对人家抱有恶心?”
琴酒沉默半晌,最后闷闷地说了一句:“老丈人见女婿,越看越讨厌。”
这下倒是给贝尔摩德弄得一愣,这是真想不到这种话居然是从琴酒口中出来的,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来,你改变的可不只是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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