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微微挑眉:“好哦,你们放心吧,不用担心我这边,时在,我哥哥们也在的。”
又聊了几句,对方这才有些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降谷零有些好奇的凑了过来:“小言,听你刚刚才的意思,似乎早就知道黑衣组织被保留成为总部中一个新分部的事了?”
“啥?黑衣组织入编了?”
看诺言这满头问号的样子,好吧,对方完全不知道。
索性正好在路上用来打发时间了,几人收拾收拾出发,顺便开始讲这个比较曲折的故事。
其实真要说起也不能算是很复杂。
就是当初作为被第一批带回去的黑衣组织的人,在听说是诺言做的这些后,便准备在这边稍微安分一段时间,之后等对方回来再做其他安排。
但是刚落地没多久就被墨可松截住,人家凭一己之力忽悠着对方以琴酒为代表,直接签署了一份协议,这就算是正式入编了。
当然,像他们这种人肯定做不了什么光明正大的工作,而且这是在种花,行事风格不能太过,最后还是到了墨可松的分部进行工作,也就是夜行者总部。
而他们那些酒的代号最后还是保留了下来,毕竟现在其实有很多人都已经销户,不再有真实姓名,还是选择继续叫着代号。
“这么听起来,怎么感觉爸妈并不知道我出事的事情?”可能是因为路上不同颜色的砖,诺言直接跳来跳去,其他人倒也惯着她。
景光无奈地笑了笑:“那段时间可松小姐一直在给组织的人安排各种任务,可以说是时间相当满,中间也就只有休息时间,正常来说应该是没时间察觉吧?真问起可松小姐也有帮忙打掩护。”
“毕竟是我爸妈嘛,他们要是知道,肯定很难受,”这么说着,诺言眼眸微垂,按了按自己心口:“但可能,他们早就知道了,只是不问而已。”
毕竟,只要不去问,就还能抱着那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
“啊,我们到了。”
诺言抬头去看着这栋熟悉的大楼,曾经,她也在这里住过一年,有了姐姐,正式成为一名公安。
而现在,总部已经扩建了不少,整体构造也有进行过些许改造,但大体上还是当初熟悉的模样,即使在现在,她也依旧能够一眼认出来。
······
琴酒和贝尔摩德并排往楼外走着。
“琴酒,真不准备休息一下?你已经连续做任务三天了,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伏特加刚才都直接碰床便睡过去了。”贝尔摩德挥着手里的任务单,皱眉看着身边人。
这三年,这家伙似乎又变成最初那个冷冰冰的琴酒了,每天除了做任务以外根本不想其他的,简直像一个冰冷的刷单机器,一般只会在空余时间稍微小憩一下,但最久一次才两个小时,这样下去身体根本吃不消。
琴酒则是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房子装修的怎么样了?”
“你这家伙,”贝尔摩德叹了口气,还是回答道:“已经完工了,可以说就差拎包入住。”
琴酒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保养的相当好的木偶,看了许久,又再次放回了胸口处的内口袋中。
那是他的形象,是她送的。
“那就好,希望她会喜欢。”
贝尔摩德眼中有些许不忍:“再怎么说,甜心也不希望看到你这副模样,该休息还是要休息,不然等她回来你直接累倒了她会心疼的。”
琴酒则是直接向前走着:“没事,这个任务做完就休息。”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贝尔摩德有些生气了:“你再这么作贱自己身体,我也不管你了,要不是为了甜心······”
又来了,明明每次都这么说,却还是会不厌其烦地每次都唠叨。
这家伙,变化还真是大。
琴酒向着门口走去,才走出门,就因为刺眼的阳光闭上了眼睛。
“爸,妈。”
是幻听吗?明明对方已经······
不,她只是出去旅游了,只是去工作了,只是······
他自己都不信这些理由。
琴酒缓缓放下手,却瞬间瞪大了眼睛,那人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甜心?”贝尔摩德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只会是幻影吧,可能,只是一场梦?
直到对方朝着自己这边跑来,直接扑进他们的怀中:“我回来了!”
真的?是真的?!这不是梦吗!
琴酒看着怀中泪流满面的诺言,颤抖着手去帮她擦眼泪:“不哭。”
他自己也没多淡定。
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那这次,就再也都别醒过来了。
这是琴酒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