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满脸堆笑说:“天竺小国,尽是蛮夷之辈,思想不开化,所以才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暴行,我大炎乃是文明古国,礼仪之邦,在女皇陛下统治之下,人人丰衣足食,安居乐业,自然不可能出现这种恶性犯罪。”
金凤不置可否:“那可未必,人心难测,披着一张人皮,谁知道里头人性还是兽性,有些人就算受过高等教育,骨子里还是恶性难驯,连畜生都不如,光是用道德来约束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严刑峻法,血腥震慑,才能遏制罪恶。”
和珅小心翼翼揣度着金凤的心思,说:“女皇陛下可想好了,该怎么处置这六个凶徒吗?”
金凤淡淡道:“还能怎么处置,杀人者死,不过是一命抵一命罢了。”
和珅笑道:“这六个凶徒皆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人命如此宝贵,岂能以畜生之命相抵?”
金凤抚了抚手中戒指上的一颗大溪地黑珍珠,问:“那你以为,朕该如何惩治他们?”
和珅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就这六个凶徒肯定是要死的,不过在死之前,得让他们再吃些苦头。”
他侧头沉吟:“臣早年在外面游历,知道民间常用两种残酷的私刑来惩治作风不检点、与人私通成奸的女性,其一是浸猪笼,其二便是木驴,这两种私刑尤以木驴最为厉害,又恐怖又下流,凡是受过此刑的女性,那地方撕裂糜烂,血如泉涌,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众人变了颜色,和珅又笑道:“臣在想,这木头驴子如此可怕,只用在女性身上,是不是有些重男轻女了?女皇陛下,您说,要是将这木驴凸起的部位稍稍向后移动一下,然后用在男人身上,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的,却听得刘墉、杨天雄等人头皮发麻,菊花一紧。
乖乖!
连这一招都想得出来,不愧是和大人!
金凤听了,顿时展颜一笑,抚掌大赞:“很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些恶徒不是喜欢与女性强行连接吗?那好啊,朕就以同样的方式,让这群畜生尝尝受害者当时的痛苦,那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望感,一定特别有意思,哈哈哈……”
说到此,金凤赞许地看了和珅一眼:“朕当年留着你,果然没有做错,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想到用这种法子惩治性犯罪,让那些欺辱女性的恶徒付出惨痛的代价。”
和珅乐呵呵道:“女皇陛下过奖了,臣是在您的英明领导之下,方能才思泉涌,头开慧光,一切都是您的功劳,臣不敢居功!”
刘墉等人抽了抽嘴角。
这和珅真是个马屁精。
无论什么情况,都能见缝插针,舌灿莲花,讨好领导。
这样的人,不管从事哪个行业,都是掌权者面前的红人。
幸好这厮之前有贪污的黑历史,女皇陛下又恨贪,并不怎么倚重他,不然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大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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