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实力相差悬殊,欧洲小国皆是敢怒不敢言。
一朝踢到铁板了,毛熊疼得嗷嗷叫,这些国家高兴坏了。
本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原则,他们自然好好宣传一番。
现如今,大炎的强大,已经震惊了整个世界。
遍布四大洋和七大洲的国家,哪个提及东方的大炎王朝不畏惧三分?
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差。
大炎在战争中掌握了主动,优势占尽,态度强硬一点,更显大国风范。
刘清平坐下来,目光直视着马可维奇拉夫。
“我大炎是一个崇尚和平的国家,但并不意味着人人可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之所以会有这场战争,皆因你们欺人太甚,肆意残害我大炎的子民,还有此前签订的条约,到处钻空子,侵害我国的利益!”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你们如此无视我大炎国威,那就亮剑到底,如今闹到这步田地,那都是你们自找的,与人无尤。”
刘清平一字一句,说得掷地有声,凌厉与压迫中,又不失大国官员的气度与风采。
随行的翻译官,将这话精准翻译给对方听。
马可维奇拉夫听后,脸色刷地一变,连连摇头。
“不,不,不,你们这是颠倒是非黑白,土尔扈特部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经离开了神州,北上建立新的政权,算不得大炎的子民,你们怎么能以此为借口,对我国用兵呢?”
“至于当年与清政府签订的合约,完全是公平公正,是你们的康熙皇帝心甘情愿将土地割让出去的,过去这么多年,岂能重翻旧账,指责我们故意钻空子?”
“你们强势闯入我国的领土,对我士兵开枪,才引发了这次战争,我们才是受害者。”
马可维奇拉夫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大炎身上。
刘清平冷笑道:“土尔扈特部属于我神州,远东地区本来就是无主之地,他们北上谋上,虽远离了中土,却仍属于神州,是你们强势侵略了本属于土尔扈特部的领土,残害部落子民,逼得渥巴锡等人无家可归,这会子还敢贼喊抓贼,真够无耻的!”
和珅皮笑肉不笑道:“马可维奇拉夫大使,战争已经打响了,战死的人也不可能再活过来了,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与其在这上头扯皮,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后续,是你们打不过主动和谈的,可不是我们求着你们的。”
他明白再扯这些毫无意义,与其在这上头磨嘴皮,闹半天也吵不出结果,不如直接切入话题。
马可维奇拉夫青了脸,忍不住怒哼了一声。
刘清平沉声道:“和谈要有和谈的态度,特别是战败国,姿态更得放低一些,我们才能看得你们的诚意,女皇陛下说了,要和谈可以,但必须建立在一个前提下。”
马可维奇拉夫眼皮跳动,问:“什么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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