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要!!!”
姜丹几乎是用全身力气喊出的这句话,甚至有些声嘶力竭。
她要让白肆玉那个小畜生付出代价,付出代价!
老女人看着浑身不知因为激动还是仇恨不断颤抖的姜丹,缓缓笑了。
她伸出一只枯瘦干巴的手指,在姜丹的眼睛前摇晃。
“那你记住了,这皮笺上的咒文是最重要的,我念给你听,你可要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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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森,埃文森?!”
秦稚兴冲冲地回到了“家”,还在期待埃文森·莱斯特立刻来给他一个热吻,结果直到他把整栋房子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埃文森·莱斯特的人。
奇怪了,人呢?!
秦稚心脏“咯噔”一下好失落,打电话给埃文森·莱斯特,又听到对面关机了。
正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候,余光扫到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半小时后回来,你先洗澡,记住,一定要洗干净一点,工具我给你放到卫生间了】
秦稚脸色顿时变得绯红,他拿着纸条整个人变得羞涩又荡漾,他就知道埃文森不会这么突然丢下他的。
秦稚来到卫生间,看到那浴缸旁边放着的一整套灌.肠工具,整个人都要红了。
埃文森真...真是的......
秦稚扭扭捏捏地走过去,拿起工具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伸出双手解开了身上的扣子。
此时楼下某辆豪车里的埃文森·莱斯特看着视频监控里动作浪荡的人,唇角勾出一抹不屑,但呼吸也微微火热了起来。
“这骚货。”
可惜让这秦稚洗干净是有用的,不能艹。
埃文森·莱斯特可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顿时一个电话打来了附近的一个小明星,不过五六分钟,一个脸上还带着妆、衣服都没换的小模特就出现在了埃文森·莱斯特面前,娇嗔着爬上了豪车的后座。
“莱斯特先生......”
车座顿时放平,中央挡板升起,司机也十分自然地走下了车。
莱斯特舒适地享受着服务。
十几分钟后,莱斯特发泄完毕,浑身连衣服都没多个褶儿,只有某处拉链拉开了,相反那小模特浑身一条布料也没。
而莱斯特的监控也一直没关,那小模特也把秦稚的模样都看到了眼底,还有点吃醋。
埃文森·莱斯特是双性恋,在床上荤素不忌,她一直知道,可之前也没有和一个男的“一起”服侍过莱斯特。
“莱斯特先生......”
“行了,你收拾收拾走吧。”莱斯特笑容温和,眸底却没有丝毫温度,他随手解下自己手腕上价值上万美元的表丢给小模特,小模特表面上欣喜,实际心底则隐隐涌出失望。
她更想得到的其实是资源。
莱斯特发泄完,一
身轻松,见监控里的秦稚也清洗得差不多了,抬脚下了车。
而他这边刚走进大门,楼上浴室里刚刚停歇下来的秦稚就听到了上,急切地下楼去迎接。
“埃文森!”
秦稚扑在埃文森·莱斯特的怀里,脸上的欣喜和雀跃却突然有点僵硬,他好像闻到了一点的不对的味道。
——混合着男性的□□以及女人身上香水味的味道。
可不等他把心底的质问吐出口,莱斯特突然说出的话就让他惊喜得忘记了刚刚的愤怒。
“亲爱的,那个白肆玉可能要死了,你高兴吗?”莱斯特在秦稚脸上轻轻落下一吻。
秦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眼睛瞬间睁大。
“真.......真的?!”
“是真的,他这样伤害你,我怎么会忍他呢,莱斯特家族也会把他视作最大的敌人.......”莱斯特微微一笑,深情又宠溺,“当然,可能要付出一些代价,但是为了你,这点代价不值一提。”
“埃...埃文森......”
秦稚听着莱斯特的示爱,整个人感动得要化掉,他也看着埃文森·莱斯特,激动地主动亲吻莱斯特的嘴唇。
放在往日两个人现在可能已经要顺势滚到床上,可是这次莱斯特心怀鬼胎,秦稚满心没有解决的疑问和激动,所以两个人都遏制住了冲动。
“亲爱的,你们已经对付了白肆玉吗?他会怎么死?!!”
“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的么,我特意让我爷爷去请了我们国家的一位非常古老的大法师,那位大法师轻易不出手,是在我的不懈努力和真诚请求下,才愿意为我帮忙,只要在这里施法,就可以让远在另一片大陆上的白肆玉在诅咒下一秒毙命,死无全尸!”
莱斯特的话不疾不徐,却让秦稚浑身血液奔涌,他的心脏甚至已经开始止不住激动到颤抖。
可是听到最后一句,他又感觉有点隐隐的遗憾。
一秒死掉也太便宜白肆玉了,他想让白肆玉受尽折磨后再死,或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行,不然不足以消解他心中之恨!
要不是白肆玉,他何苦受这么多罪,要不是白肆玉,他哪里会险些毙命?
白肆玉心机还极其深重,居然在他直播时让他遭受反噬,到现在互联网上都能找到他当时被反噬得头发掉光浑身业力涌动的可怖样子!导致那些黑粉拿着这张图爬墙来这边到处刷!!!
他简直恨不得让白肆玉被千刀万剐,世世代代投胎成贱畜。
秦稚呼吸都不自主地急促起来,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埃文森·莱斯特:“那大、大法师什么时候施法?”
他等不及了!
“今晚就可以,我甚至可以带你去看大法师亲自施法。”埃文森·莱斯特笑眯眯地搂着秦稚的腰,半走半揽地带他来到了酒柜前面,拿起了一只已经开好了瓶盖的葡萄酒,倒在了酒瓶旁边的一只非常
漂亮的紫色玻璃杯里。
“亲爱的,让我们为了你即将大仇得报而干杯。”
秦稚接过了酒杯,浑身血液滚烫。
“诶?怎么就剩下一只杯子,我下去重新拿一只。”埃文森·莱斯特放下了酒瓶。
“我们一起喝就是了。”秦稚身体倾过去,贴上他。
埃文森·莱斯特一笑,嘴唇轻轻贴附在秦稚脸颊上,“也行亲爱的,不过你先喝完这杯吧,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就是大事前要喝‘整酒’,不一饮而尽的话不吉利。”
“好。”
秦稚整个人依偎在那宽大的怀里,光是想想白肆玉即将在诅咒下死无全尸,胸膛就激动得起伏不定。
他眼睛里闪烁着极亮的光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啪。”
下一秒,握在秦稚白皙手指间晶莹剔透的紫色酒杯就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随了一地。
刚刚还兴奋清醒的秦稚也无力地滑落在了埃文森·莱斯特的□□,眼睛紧闭。
埃文森·莱斯特面上的微笑却是变也不变,抬手暗下一个按钮。
不一会儿,两个高大的配枪男人从
埃文森·莱斯特最后扫了一眼这个地方,也是最后看了眼秦稚。
“带上他,走吧。”
四个小时后,几人乘着车出现在了一处非常偏僻广袤的郊区土地,停在了唯一一处小房子面前。
埃文森·莱斯特下了车,身后的两个男人立刻把一个麻袋抗在了肩膀上,跟了上去。
“翁灵克大法师您好,我是埃文森·莱斯......”
“吱呀——”
埃文森·莱斯特话还没说完,面前的木门就缓缓从内打开了。
“谢谢您,打扰您了。”
埃文森·莱斯特恭恭敬敬地对着木门微微鞠躬,然后推开大门,并示意身后两个下属跟上。
而一进到屋内,埃文森·莱斯特几人就被一个穿着斗篷的年轻疤脸女人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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