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袭主此话,那我就放心了,在我看来,孔府中,唯有袭主方可战胜此人。”
谢明听到王路的单刀赴会,忙拍马屁。
“还请道友带路,老子要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王路明白,整个孔府,除了府主陆粉衣外,大概无人知晓孔府和神秘组织的关系。
而此人,极有可能并非谢明所言为杀害他们孔家天才弟子的凶手,而是另有其由,连谢明都被蒙在鼓里。
然而让王路感到意外的,关押之所并不在孔府,而是北街一条人流如织的一个灵兽店。
两人头戴黑色斗篷,在谢明提出一个贵宾密室,伙计带着他们走上了二楼楼角一个厢房。
厢房不大不小,香烟袅袅。
谢明一道法诀打出,一个禁制刹那把房间覆盖,紧接着,谢明对着墙壁一阵拍打,一扇大门幻化而出,王路跟着谢明踏入门内。
天旋地转,恍惚间,他们来到了一个地下大厅。
厅中灯火通明,四名筑基后期的修士分别守在大厅左右地道的入口,见谢明的到来,立刻笔直挺立,向他问好。
谢明微一点头,径直向着左方拱形通道行去。
通道左右,是一间间的密闭石室,每个石室均刻有强大禁制,关押着不同的修士。
王路略一感应,这些被关押的修士从筑基期到金丹期不等,身上被下了禁制,只能运用一丝法力抵抗寒暑,维系着不知走向何处的命运。
通道很长,关押着上百名修士,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桀骜不驯骂骂咧咧喋喋不休的,因禁制的存在而听不到声响;有垂头丧气暗自叹息的;有一声不响眼神坚定的;有凄楚黯然泫然欲泣的,举止不一,神情各异。
二人走到最后一间正对着通道的石室,一个年轻俊美眉目分明的青年修士微闭着眼睛曲着双腿悠然地躺在石床上。
谢明拿出一枚黑色小令牌,于其上打入几道法诀,石室房门悄然开启,走了进去。
青年修士仿佛没有看到二人般,依然自顾自我优哉游哉地躺着。
谢明并非不想在他的身上打入禁制,是他的神魂已被一道特殊的神通保护,不得已只能把他的储物袋给收缴。
谢明见此,不客气道:“这位是我孔家的绝世天才陈永陈道友,哼,你之前言语有无作数,若没有胆量,就下跪求饶,如果不然,我们也不需要搜魂之类的了,直接让你神魂俱灭,生死道消。”
闻言,青年修士仿佛来了兴趣,坐了起来,上下打量着王路,看到王路骨龄已超过百余年,一边摇头一边讥笑道:“哈哈,你们孔家筑基一代,皆土鸡瓦狗,不堪一击,那个什么金丹期的孔华还算有点样子,也不过矮子里拔将军,鸡头凤尾而已。”
“哈哈,虽然在下已超百龄,不过和道友同样为筑基大圆满之境,如果道友能胜过我,我可以做主,放你离去。”
王路虽然并非孔家之人,可此人如此嘲讽,并自认天下第一的模样,就着实让他无名火狂冒。
他不仅要为自己正名,更要为孔家狠狠出口恶气。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