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比谁都急,她不能半途而废,也不能自掏腰包,退钱给补习的同学们。
此刻,她最痛恨的是霍燕,这些麻烦都是霍燕造成的,却拿霍燕没有办法。
“嫂子,玻璃送来了。”
就在白微和宋祈福说话的时候,陈芳芳推着平板车,从外面进来。
她的额头满是汗水,头发都湿透了,一大车的玻璃累的陈芳芳气喘吁吁的。
“芳芳,你买玻璃了?”
“说你也不听,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白微心疼陈芳芳,这么累的活,她一个人承担了,突然觉得宋家愧对陈芳芳,她一定要对芳芳好,才能对得起自己的心。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忙活,培训班恢复到平常的状态,下午开课是没有问题了。
只是,担心学生们能不能来上课。
特别是英语老师,是一个难题,短时间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老师,就是能找到合适的老师,目前手里也没有多余的钱!
钱都交到一中了,建设图书馆,白微手里没有钱耶。
英语课!白微准备自己上了,让玛丽再次回归课堂。
“微微,你过来。”
黄思雨什么时候出去的?白微不知道,黄思雨什么时候回来的,白微也不知晓。
她站在大门口,朝着白微勾勾手,小声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白微一边朝着大门口走去,一边觉得黄思雨神神叨叨,内心不解,眼前一层雾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瞬间就来到了黄思雨的面前。
两个人的一问一答,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上,让擦玻璃的何意欢,有点迷糊了。
“微微,你说咋办啊,我给老霍发出的电报,给退回来了。”
“为什么,退回来了?”
白微听黄思雨如此说,有点心慌了,心慌的如发动机爬坡,快没有电那样,砰砰乱响,没有节奏感了。
“地址不详。”
黄思雨的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对白微说道。
她不是多么地惦记霍首长,而是觉得没有靠山了,不知道霍燕会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白微听说地址不详,她的脸瞬间惨白惨白的,担心的事儿终于要发生了,地址不详说明部队开拔了。
她的心里一直想着边关的事儿,惦记着宋祈年。
只是不能满世界嚷嚷,憋在心里不能说,实在是憋得慌!又遇见许多烦心的事儿,让她有大哭一场的冲动。
黄思雨见白微没有说话,感觉问题的严重性,她不担心老霍,老霍不能上前线,哪个将军冲锋陷阵了,都是坐镇指挥所的。
宋祈年是团长,是带兵打仗的,想到宋祈年再看白微,黄思雨到吸了一口冷气,不敢说话了。
她后悔太冲动了,不该把电报退回的事儿告诉白微。
白微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她极力地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她小声地说道:“男人干男人该干的事儿,我们女人干我们女人该干的事儿,不能让他们分心。”
“今后有困难,我们自己扛。”
黄思雨见白微挺过来了,没有嚎啕大哭,她的心稍微平息一下。
她拉着白微的手说道:“你说的对,我今后也要坚强起来,不靠任何人,靠自己。”
“我去通知同学们,下午开课。”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