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季云泽闭上眼睛，那如同野兽般的撕咬声却是无法忽视，仿佛匍匐在他身上的正是只野兽，而非人类，更不是神。
很快，季云泽的领口下的衣襟已经被彻底撕扯开来，温润如玉的皮肤暴露在外，连带着尤为突出的锁骨，看起来相当惑人。
但九首却是突然停了下来，也许是觉得少些情趣，他抬起头，顺便解除了施加在季云泽身上的禁锢。
“我也不是喜欢强迫别人的人……所以，真的不跟我吗，宁愿成为北慕辰的容器也不愿跟着我……”
季云泽呆愣的看着上方，没有回应。
“啧……本神化形后的样子不比北慕辰差吧？本神究竟哪里不如一个小孩了？还是说你喜欢那种小年轻？那我可真没办法了。”
见季云泽依旧没有回应，九首竟是罕见的叹了口气。
“你和北慕辰……又有何区别……”
许久，季云泽终是开口了，只是带着些许无力，似是有些哀伤。
“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想再说什么。其实你应该不知道吧，尽管这个感觉很奇怪，但我的确……嗯……该怎么说呢……”
九首似是突然来了兴致，暂且将其他事扔在了一边。
“原本是想将你当宠物养养的……养够就要按照约定还给归墟神，毕竟最先盯上你的人是他，我只不过是闲着无聊想趁机利用你坑坑他……”
“坑……他？”
自动忽略对方的前半句话后，季云泽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悸动，同时疑惑也更多了。
“小美人肯说话了？”
九首继续不厌其烦的逗弄着身下的人。
季云泽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因长时间被定住而微微发麻的胳膊，再次尝试推了推对方的胸膛。
“这么喜欢摸，以后尽管摸好了。”
见状，九首微微露出略尖的牙齿嬉笑道，手则轻抚住了对方的手，随即将人拽起，转身放于腿上，且抱在了怀里。
季云泽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既然你不喜欢这个姿势，那我们就换一换。”
也许是心情不错，也许是一开始便抱着逗弄戏耍对方的心情，暂且按耐住了自己内心的冲动……
总之，九首竟是突然抱着心心念念且朝思暮想的小美人讲起了故事。
“我和归墟神不对付这件事你也知道，不过也因为他和我都是神，所以杀他还是有一定限制。神界的每位神都有所负责的领域，因而自是不能说杀就杀……虽不想承认，但归墟神作为神界五主神之一，这个位置的确相当重要，且无法替代，若是缺失极易引发大乱。”
九首似乎真的有在认真的向季云泽讲解一些事情，只不过他放在对方大腿上的右手仍不老实，总是不由自主的捏一把。
“所以说……他若是想扶一把北慕辰，那你几乎是没有胜算的，只不过神界有神界的规定，他不敢做的太过火罢了。不过也难说，主神就那几个，但论野心归墟神可是头等，往后他若强大到足以压制整个神界的地步，倒时候他想做什么自是无人敢拦。”
说到这，九首的金色眼眸散发着莹莹的光，较先前柔和了不少，只不过依旧带着些许偏执，好像在盯着一个极其美味的猎物，但却不忍一口吞下。
对待这种万年来第一次让他上头的小美人，他自是要细嚼慢咽，让其心甘情愿的被他蹂躏。
“到时候，你这个小蝎子说不定早被北慕辰用废了。”
“……所以呢，你怎么坑的他？”
季云泽不去理会九首口中卑劣的话语，只是尤为认真的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并发出疑问。
“嗯嗯……答案就在你身上……”
九首眯了眯眼睛，盯着怀中人诱人锁骨若有所思。
“原本归墟神就是要把你彻底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容器，北慕辰冰属性天赋极高，越是修炼，体质便越容易变得极寒，因而会阻其成神，而你体质罕见，药毒不分家，且不说他体内有什么寒气，就算他力量流失，元魂受损，只要有你在，那便无需担心……”
听着九首的话，季云泽总感觉有些别扭，似乎有些说不通。
“……原来如此，看了这就是我依然活着的原因，归墟神并不想杀我……”
“啊……虽然说杀了炼丹也不错，但只用一次和可以用无数次，我想是个人都会选择后者，更何况想你这样的美人……那可真种是享受啊……”
越这样说，九首边越是觉得喉咙干涩。
‘真想一口咬上去。’
明晃晃的细长脖颈就在眼前，此刻，九首的内心只有这一种想法。
“可惜你不是人……”
季云泽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我是不是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九首毫不掩饰心中的邪恶，下一秒他便一口咬住了对方耳朵的边缘，用一种极其折磨人的方法，缓慢的用牙齿微微刮蹭着，可怜的小美人被逗弄的便只能在其怀里频频发抖。
“等……等等……你还没有给我说你是怎么坑的归墟神呢……”
季云泽奋力抵抗着，更是尤为愤懑，对待这种不是人的东西实在是无法交流……
然而，不曾想他在慌乱之中却感受到了一个……
一个让其心惊不已的东西。
这让无疑让他更为愤怒了，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当场自爆元魂毁灭这个蛇皮，再毁灭一切！
九首却是突然松口，眉心微颤，整个人的表情变得尤为古怪，隐隐可见眼眸中闪动着的红光。
对上季云泽的双眸，他竟有些无可奈何，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来。
“我说……你别乱动行吗？”
“你发情难道就非要找我吗？！”
季云泽怒火中烧，情绪也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不死心的继续奋力挣脱着，恨不得将九首直接踹翻在地，可悲哀的是，他没有这个能力，以至于对方更加肆无忌惮，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他。
“嗯……”
九首却是点点头，暗哑的声音紧贴着对方的耳畔，如同毒蛇般丝丝吐着气，让后者一阵恶寒。
“我很专一的。”
“……”
能让极为惜命的季云泽置生死于不顾的，九首绝对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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