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竟有一种轻松起来的感觉,但他依然在问:“难道除了我病发,其他事情就没将你吓到了吗?”
“你是指龙先生的事吗?”
龙楚寒没有回应,反倒好奇道:“你叫我哥,叫他龙先生?”
名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看着前方,淡淡道:“一开始与他认识,便习惯了称呼龙先生,后来哪怕知道他是我堂兄,但因为现在的工作关系,还是习惯称呼他一声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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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可也没笑,只是瞅他一眼,便又看着窗外:“你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润儒雅,沉稳,又优雅尊贵,像个白马王子一样,发脾气的楚寒哥我也很少看到。”
龙楚寒动了下唇,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
“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导致肝火太旺,才会让你太暴躁,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名可又道。
龙楚寒还是不说话,十指紧紧握住方向盘,明明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是不是怕打针?”身旁的女孩又问道。
龙楚寒深吸一口气,在她再次开口说话之前,他忽然沉声道:“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怕我吗?有没有想过我或许真的只是为了利用你,才和你这么亲近?”
“我是不是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话题怎么又回到这个地方了,就像是一直在绕一直在绕,但到头来还是绕回了原点。
她有点无奈地笑了笑,想要怎么样,不想要怎么样,这一切哪怕她想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
“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好奇心?你就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清楚明白,把每个人的想法都牢牢掌握吗?”龙楚寒似乎有那么点小激动,盯着前路,他的声音也透着点点寒意:“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个道理难道都不懂?”
名可倒是有几分讶异了起来,看了他一眼,她无辜地道:“我为什么要把你们所有人的心思都弄得那么清楚明白?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我就算想了,也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对还是错。想那么多,除了让自己更累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又看了下他的脸,这张脸还是那么平静,她再次安了心,与他一起看着前路,继续道:“我当然有我自己的好奇,也有很多事情我想去做,但我很清楚那些事情除非自己去发掘,否则,你们不会给我答案。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在不可能得到答案的事上去费心思?”
龙楚寒的呼吸却忽然乱了起来,就连握着方向盘的十指也更加绷紧了几分:“你到底是太聪明,还是太愚蠢?”
明明那么简单的一个女孩,他分明觉得自己可以将她完完全全看透的,可为什么这一刻,他却又忽然觉得他根本一点都看不透她?
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可他真的一点都猜不透她的心思。
名可没有说话,所以说,不要认为自己很聪明,也不要把自己摆在太愚蠢的位置上,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到时候自己自然就知道。
还没到那份上,想那么多,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空,你就算想了,又怎么能保证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她不是北冥夜,也不是他们那些厉害的人,没把握的时候,她就只能保持安静,什么都不说。
身旁的男人又沉声道:“你难道没有怀疑过我?”
“有。”
“什么时候开始的?”
“早些时候。”
龙楚寒还想问,但忽然之间却想明白了,有些事情就算他再问,这丫头也不会愿意说。
忽然,他就笑起了自己的自以为是来,自以为聪明,自以为能看透一切,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脑袋瓜忽然又痛了起来,他皱紧眉,一张脸一点细汗慢慢从额角溢出,可惜名可却没注意到,她已经将目光调向窗外。
看了好一会风景,她忽然淡淡问道:“爷爷现在的情况还好吗?白兰老夫人对他好不好?”
“你既然那么关心,为什么不自己回去看看?”龙楚寒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只是那张脸和那额角上的细汗已经布了满满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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