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一眼甘文成,抿了抿嘴,转头又看一下范阅生,张口要回答范阅生的话。
结果范阅生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道,“不然你怎么只揪着我们秦队长说,不说那个男的?”
陈铭立马紧跟其后,“要是大领导你不认识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他是甘市的叫什么甘文成,是甘市的大队长。”
陈铭话说完,张成也立马跟上,“如果大领导你不知道前因后果,我也可以跟你说说,这位甘队长带着他们同志一过来,这位公安同志让他登记,说我们队长在登记,让他等一等。”
“他看到我们队长是位女同志,张口就来了一句,说我们松市是不是没有男人了,让一位女同志当队长。”
“我们秦队长不想与这种人计较,把笔递给他,谁知道他连笔都拿不住,他自已拿不出笔还想对我们秦队长动手。”
“人家都凑上来动手了,我们秦队总不能站在那里挨揍吧?那岂不是更增长了某些人的威风?”
“如果你怀疑我的话所以问一问这大厅里的其他同志,他们可都是把刚才的事情看在眼底,孰是孰非,大家心中自有定数。”
“好了大领导,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我已经说完了。”
范阅生,陈铭,张成三人一接一和,完全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
男人:“……”
其他市的公安同志们:“……”
这松市公安同志的嘴是真厉害,三人都把话给接住,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张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这么多人看着,松市的人也不敢撒谎。
男人更偏向于张成说辞,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有问题的就是甘文成。
就算他想拉偏架,那也不能太明显了,太过了。
男人目光落在甘文成身上,“甘文成,事情是不是如这位同志所说?”
甘文成看着这么多人在场,如果他否认,万一有人出来指证他那麻烦更大了。
他寻思着先承认,再做解释,“是,不过他…”
谁知。
男人一听到甘文成直接承认,直接打断了甘文成话,根本不给甘文成解释的机会。
男人冷着一张脸,“甘同志,你要是怀疑秦队长他们的能力,可以在集训上面尽情比试,而不是在这儿言语上贬低他人。”
“光嘴上叫嚷,一点用都没有。”
甘文成心中憋屈,看着男人张口还想说什么。
男人瞪了甘文成一眼,又道,“刚才秦队长也说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这些前辈同志们可要好好努力,免得被咱们的后浪同志给超过了。”
“我不想再听见吵闹声音,让其他人看我们人民公安笑话。”
男人声音停顿了一下,又看着甘文成道,“甘队长,你也该登记了。”
说完甘文成,男人目光又转看向秦舒,“秦队长你登记完了,带着你们的同志到旁边坐着,等其他市的同志到齐之后,出发去训练地。”
甘文成心里那叫一个气,但叔叔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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