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压在心头的巨山像是被挪开,强撑出的所有力气在缓缓消散。
她松开了拽白依依的头发的手,另只手臂垂下,瓷片也掉落在地。
结果,白依依在得到安全的这刻,竟利用头发的遮掩,用只有乔时念能听到的声音认冷道,“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你和乔家早已被人町上!乔时念猛然一惊,想重新抓着白依依问清楚,她整个人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揽到了怀中。
鼻间传来了淡淡的雪松香味,乔时念缓了下神,是霍砚辞将她楼住了。
“念念,别再做这种傻事,也别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霍砚辞低啦道。
乔时念挣扎了下,霍砚辞大概怕碰到她后背的伤,顺着力道松开了她。
乔时念黑日分明的天眸冷冷町向了自依依,“你刚才说了什么?”
白依依的伤口还在渗血,她又痛又怕地直摇头,身体也抖个不停,像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念念,别管她了,我们回医院吧,说不定莫修远马上会醒了!”
傅田由怕乔时念又恨意上头,赶忙劝说道。
“是啊时念,很晚了,我送你和由由回医院。”
陆辰南也道。
乔时念知道白依依不会再说,她心里确实惦记着莫修远那边的情况:便没有反对,由傅由由半扶看离开了病房。
“辞哥,我回头跟你联系了。”
陆辰南说完,也跟上了她们的步伐。
直接屋内重新恢复叔列静,霍砚辞才冷自看向目依依,“不装疯了?看看霍砚辞不带任何感情的墨眸,白依依想到上次霍砚辞断她手指的狼厉,到底心生忧意。
她凄惨又小心地道,“砚辞,最近的事太多,我是真的很痛苦很害怕,我不想再听到坏消息,我只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没说完,白依依真切地痛哭起来,哭得过于伤心,她的伤口渗出了血。
“砚辞,我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子宫,也失去了疼我的爸爸,还差点死在范素琴手中,我像个孤魂野鬼了,你还觉得不够解恨吗??”
白依依哑声问。
百依依没有说养时念刺伤她的事,有眼晴的都看得到,霍砚辞既然不提,她也不能提,否则会增加他的反感。
霍砚辞的周身依旧透着寒意,语气中全是冷厌,“那是你由自取。”
见状,白依依彻底感觉到了绝望。
翟砚辞再不会为她的事上心了,年少那点情分也没了任何分量。
思及至此,乔时念不再央求,也不再装可冷,而是道:“先帮我松绑,再叫人帮我处理伤口,然后再说其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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