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戟失去了耐性:“不说是吧?”
说着,拎起小人儿,不轻不重的扔在了大床上,起身骑跨在她身上,自顾解着衣裳,狠狠道:“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她忍着,就是不肯开口,他也不再跟她废话,赤红着眼,待将人剥得干净后,发狠似的要着。
就一个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
没一会儿,小女人就坚持不住了,呜呜咽咽的开始求他,男人毫不理会,惹了他,就成心给她教训一样,要得越来越凶狠。
她故意哭得凄凄惨惨,想引起他恻隐,可他却毫不顾惜,她越是哭,他就越狠,脸色紧绷着,眼里猩红一片,像要吃人一样。
小女人真的怕了,趁着一个空档,爬着要逃,被男人大手拽着脚踝,一把扯了回来,摔在锦被里,更加发起狠来。
这回,她被他牢牢的锢在身下,嘴被他的唇堵住,霸道的吻,不给她留一丝喘息的机会,身下的动作,更是征伐得粗暴,像是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一样,疯狂的占有,宣誓主权。
从前,床笫间她总是埋怨他不懂怜香惜玉,眼下这番一对比,真是让小女人认识到了他从前是何等的温柔。
他不给她留一丝喘息的机会,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待终于熬到被他放开,小女人已经去了半条命一样,伏在蓬松的竟被里,连哭都顾不上了,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娇喘。
陆戟自顾起身穿好衣裳,随即大步出了门。
她也顾不上跟他置气了,待微微回过了命,眼睛一闭,便不省人事了。
直到听到耳畔有人轻声唤她,秦晓柠才睁开眼,是服侍在这里的老嬷嬷:“秦姑娘,世子爷要带您走了,特意命老奴来帮您收拾东西。”
秦晓宁揉了揉眼,迷迷糊糊问道:“走?要去哪里?”
“回府去啊。”嬷嬷道。
“今晚不住这了?”秦晓宁在被窝里揉着酸麻的腰,是真的不想动。
嬷嬷回道:“世子爷已经命人备好了马车,就在外头等您呢。”
秦晓宁无奈,只好挣扎着准备起身,不想让嬷嬷见到她身上的狼狈,遂支开人道:“我也没什么收拾的,行李还没打开呢,嬷嬷先去外头等我吧,待会帮我将行李提到车上就行了。”
待嬷嬷答应着出去后,秦晓宁才起身穿衣裳。
方才被那粗人一番发狠的折腾,本就是冰肌玉骨的小女人,眼下这身上简直没法看了,青紫纵横,简直是惨不忍睹。
秦晓柠在穿上穿好了衣裳下了地,两腿软得她一个不稳又瘫倒下去,扶着床边才慢慢站稳身子,缓了一会儿,这才能迈开步子出门。
小女人方才被折腾得太狠,现下腿软得厉害,生怕被人看出不妥,故而也不敢快走,只能慢慢的挪着小碎步。
老嬷嬷跟在小女人身后,哪里瞧不出来光景,她笑着打量着这轻纱软段裹着的小娘子,细细的腰肢儿,走起路来软得柳条子一样,随着她莲步轻移,那两截纤细的脚踝若隐若现,玉骨做成的一样,玲珑剔透,白得发着光一样,只是左边的脚踝上,印着几个清晰的大手印儿,看着触目惊心。
老嬷嬷暗笑道:这般娇软动人的小娘子,也怪不得龙精虎猛的世子爷宠得狠。
走了一路,终于见到了奉命备好的车马。
陆戟正立在车前等着。
高大挺拔的身姿,穿着墨色的锦服,身披玄色披风,他一身的清冷,立在风口里,秋风掀着他衣袂,猎猎作响。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