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问你在这里干什么?”议员愤怒的追问。
“干什么?大人们,你们没有看到地上的泥浆么?麦子可不喜欢这么多水,再不抢收,这根就得泡烂了。”迭亚哥说:“我只是在干我应该干的事情,难道不是么?”
议员们急的想要跳脚说:“你难道没有的得到消息么?”
“没有,我想你们应该是得到会议的第一手资料,特地想来告诉我对不对?”
迭亚哥揉了揉肩膀说:“不过内容都是可以预见的。多年前,我将南盟的这些原本乱糟糟的厂主们纠集到了一起,建立了一个带来和平的联盟。人总是健忘的,你们看吧,这时间一久了他们就忘记曾经的南盟是什么样子?那可是没有人敢在国道上运粮的年代啊。厂主携粮自重并不断打劫其他的厂主,反抗军就跟蝗虫一样追逐着粮食。政府每年给阵亡的公务员、军队发放的抚恤金都快掏空了国库。你们忘记得很快,你们只记得我在赚着天文数字般的钱,你们只喜欢看到你们喜欢的东西,不是么?”
“老板。”帕库塔忽然从一个洞开的时空之门之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
“完事了?”迭亚哥问。
“完事了。”帕库塔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只鲜血淋漓的右手,右手指上戴着镶嵌有鸽子蛋般大小钻石的金戒指。
“他有没有反抗?”迭亚哥问:“他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死么?”
“他知道,所以他反抗得很剧烈,不过老板你也知道,他们这些人即便曾经是圣装行者,但有了钱之后有了打手之后便是放弃了修行,他的反抗弱得可怕。”帕库塔说。
“他们的儿女们安置得怎么样?”迭亚哥又问。
“按照老板您的吩咐,他们依旧拥有自已的广场,但是税收必须增加百分之十。”帕库塔顿了一顿说:“他们十分感激。”
“大人们,你们别张望了,拿去看看吧。”迭亚哥示意帕库塔将木盒子呈给议员们看看。
“呕。”议员们看到那只鲜血淋漓的手,登时便是捂着鼻子,被电击的一般大步退了开来。
“你看吧,维持一个联盟有多难。”迭亚哥说:“总是有人借着各种各样的缘由想要自已单干,甚至想要替代我。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一点,他们根本做不到,能够被称作教父的人只有我一个,过去如此,将来也是如此。”
“议员大人们,你们也是一样。我给你们钱,让你们保护我安全,隔绝任何可能会影响我们生意的因素。”迭亚哥关上帕库塔手中的盒子说:“但你们显然没有完成自已的本职工作,你们的大脑里只是想着钱,在拿到足以供你们享受的钱之后老是忘记这些钱其实是你们用劳动换来的。”
“看看你们,大人们,你们发现自已的财路可能要断掉的时候,没有想着怎么解决,而是跑到我这个需要你们保护的人这里问我有什么办法?”迭亚哥冷笑一声说:“请问我能够有什么办法?帕库塔,丢去喂鳄鱼吧,尘归尘土归土,这些蛋白质不能浪费。”
议员们来时的气势汹汹早已化作了一炮稀屎,一个个你看看你,我看看我,全然不知道该如何说。
“大人们,我真切的希望你们能够联合起来,发挥一点作用,真的,如果你们没有证明自已的价值,我想会有人想要取代你们的。在南盟,你们从来就不是真正的统治者。”
迭亚哥说:“你们已经得到了我的回答,那么请你们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该如何做吧,别打扰我为这些可怜的麦子和他们的主人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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