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砍得了柴、下田能插得了秧、打得了豺狼,赶得走流氓,谁说不好了?”
“哦,不!五大三粗最大的优点是,流氓都怕。”
“我笑的是我家寒洲性子太直,你这么明显的优点,他竟然没有发现。”
“他这人啊,就是个直性子。”
“就算想说你没有女人味、想说你丑,也不要这么实诚嘛,真话很伤人的不是?”
“我娇弱没事,因为我家男人根本不需要我上山砍柴,更不需要我下田插秧。”
“我跟你说,有本事的男人,都不需要女人的帮衬。”
“在我们家,我只负责貌美如花,我男人完全能够负责赚钱养家。”
“寒洲,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陆寒洲并不是一个不讲情面的人,只不过谁要敢招惹他媳妇,那就绝不留情。
自家媳妇的一番话,算是说到他心窝窝里去了。
缓了缓神,平复了一下刚才起伏的心情,他朗声说道。
“当然,真正的男人,哪里需要一个女人来帮衬?”
“要女人帮衬的男人,那是无能的男人!”
“媳妇儿,以后你就负责美美的就好,养家的事交给我!”
夫妻俩一唱一和,刘胜菊气得脸色发青。
说真心话,她今天是被陆家的排场给刺激到了。
在她的心里,要不是徐子矜截胡,这些都是她妹妹的!
而且刘胜菊还认为,她妹妹的,就是她的。
“真不要脸!”
这话一出,陆寒洲脸更黑了:“二嫂,看在你男人姓陆的份上,我尊你一声二嫂。”
“今天是我和子矜的大喜之日,你这指桑骂槐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刘胜菊更生气了,可还没等她开口,徐子矜呵呵一笑:“她的确是脑子有病--红眼病!”
“这种病无药可医,看在她这是不治之症的份上,你就忍忍吧!”
“你们!”
陆寒洲理也不理刘胜菊,抱起自家媳妇扬长而去。
院子里的人全都抢糖果去了,因为徐子矜准备的全是大白兔。
这种糖,农村里人真的很少见。
于是,大家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寻找那些散落在四处的糖果上了,刚才发生的事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除了陆寒洲那帮接亲的战友外……
“寒洲对他媳妇儿可真喜欢啊!”
“那当然,有颜又有才,而且还善良贤慧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哈哈哈,小心被你媳妇听到,要不然你的耳朵又要遭殃了!”
“我说错了吗?我又没说我媳妇不好!”
在战友的打趣中,徐子矜被陆寒洲抱到了炕上。
“来来来,压床童子先上床!”
随着书记媳妇一声吆喝,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滋溜一下就爬到了床上。
他在床上边滚边喊:“走进新房喜洋洋、新人托我来滚床。”
“滚床滚床,儿孙满堂,先生贵子、再生姑娘……”
小家伙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之人,小嘴“叭叭叭”地说得非常溜,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陆寒洲听得非常高兴,给了他一个两块钱的红包,这下不少人的眼睛都直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