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的关键就是汤米。
现在他答应作证,那么厄摩那个家伙就休想赖过去。
为此,罗森特意请了十来个律师组成了一个律师团,主打的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
由此,银行家杀妻案再次被掀了出来。
当年人们多么痛恨安迪,觉得他丧心病狂,冷血无情,现在就有多么憎恨厄摩,甚至有人喊出了让他坐电椅的口号。
得知自已有希望出去时,安迪本来很是高兴。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已把这事想简单了。
因为厄摩还没有被重新审理,就突然因为心脏病突发而不小心栽进马桶里淹死了。
尽管这样的说法鬼都不信,可是他终究是死了。
如此一来,他之前到底有没有杀过安迪的妻子和情夫顿时就成了一笔糊涂账。
因为他没有留下口供笔录。
能证明他干过的只有曾经的同寝室的罪犯汤米的口供。
可是没有厄摩的亲口承认,而他又死了,这事当然就不了了之了。
毕竟既不能让死的人含冤,当然也不能冤枉死的人不是。
刚刚感受到了证明自已的清白并堂堂正正地离开肖申克监狱的安迪的心再次变得冰凉。
让他更加心寒的是典狱长诺顿将他叫到了自已的办公室,阴沉着脸道:“安迪,我不知道你跟那个罗森有什么关系,或者你们俩私下里有过什么交易,让他能如此不惜金钱的帮你。”
“但是,这一切都结束了。”
他抬起手指,在安迪的胸口上用力戳了戳道:“你,安迪-杜弗伦,现在,将来哪也去不了,只能在我的肖申克监狱里乖乖服刑。”
“为什么?”安迪激愤地道:“你明知道我是无辜的。”
“你无辜又怎样?现在你终究只是个囚犯而已。”
安迪明明个子并不高,可是现在看着安迪时却有种居高临下之感。
他讥诮的一笑道:“知道厄摩为什么死吗?”
安迪看向他,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他该死。”诺顿的目光透过镜片看向安迪,道:“你现在很重要,关系着监狱系统所有的警务人员的切身利益,让你离开就是损害大家的利益,厄摩要是真的张口说了话,那谁都不好过。”
“所以你们就杀了他?”安迪怒声道。
“只是他不小心而已。”诺顿淡淡地道。“这也是给你的警告,安心做好你的事,不要总想些有的没的。进了这里,不到七老八十你是不可能出去的。”
“我不会再帮你们做账了。”安迪咬着牙道。
“不,你会的。”诺顿说着朝外面喊道:“安迪冲撞典狱长,不服管教,送去禁闭室一周。”
“是。”海利走了进来,一把将安迪薅住,就拖了出去。
关禁闭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当内心里的希望破灭后,独自一人待在黑漆漆的禁闭室中越发的感到孤独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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