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冷司寒阴沉着脸“她从来不会怕我。”
就算是他发病时她也从未害怕。
“秦深,划了她的脸。”他冷冷开口“你不配跟她有一样的脸。”
秦深从桌上拿了一个酒瓶,敲在桌子上,拿着半截瓶子靠近她。
“傅暖阳”终于知道怕了,努力往后爬。
为什么不用跑的呢?因为她已经被冷司寒吓得腿软,根本站不起来。
她忘记了,冷司寒号称冷面阎王,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那年他刚接手云耀集团,力挽狂澜,这其中发生了多少事情。
有多少人对云耀集团虎视眈眈,冷家的旁支又做了多少争权夺利伤天害理之事。
当时他雷厉风行,绝不手软,有多少人悄无声息的逃走,从此再也不敢回云城,又有多少人变成失踪人口,多少人以各种方式惨死。
从此以后云耀集团以一种史无前例的速度发展,一跃而起比从前更甚,仅用一年多的时间就独上顶峰,且是别人无论如何都触摸不到的高度。
一直到现在,云耀集团的地位依旧不可撼动,虽然在云城这样不算太大的城市,可是在整个华国都排的上名号。
自从傅暖阳跟他过上幸福的日子,他再也没有露出过他的狠辣,所以他们都快忘了,这是一个有着“恶魔”称号的冷面阎王。
此刻地上的那个女人,经历过刚才冷司寒的动作以及现在的神色,终于想起了他的“本来面目”,终于知道害怕了。
没有傅暖阳在身边的冷司寒,发怒的时候无人能挡,无人敢拦。
秦深走的每一步,就像是她离死更进一步的信号,她只能连连后退。
等到女人退无可退,秦深拿着半截酒瓶,终于走到了她面前。
就在他准备划花这张脸时,女人突然大喊起来“不能这样,你不能划花我的脸,冷司寒,你不能这样做。”
她疯狂尖叫,一边摇头一边说,生怕自已动作慢了秦深手里的玻璃就要划破她的脸。
“如果你想知道傅暖阳的事情,你就不能动我。”
听到关于傅暖阳的字眼,他终于有了神色变化“说。”
“你必须答应我,我说了之后放了我。”
“你在跟我谈条件?”冷司寒的声音冷的让人如坠冰窖。
这时的陆晚亭也终于看明白,这女的承认自已不是傅暖阳,他也加入了“说与不说,死与不死,都由不得你选择。”
这女人顶着这张脸,一定有很大的问题。
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尤其是冷司寒的眼神,她终于明白,自已今天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逃出去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一切都说出来,希望冷司寒能够看在傅暖阳的面子上给她一条活路。
“说。”冷司寒已经开始不耐了,暖暖到底有什么事?
女人深吸一口气,依旧在地上坐着,声音里都是颤抖“我说,我说。”
“傅暖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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