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切因果,不可控制,她当初也无法预知未来的事。
但不管怎么说,这样忠诚可靠的朋友,也值得她好好对待。
连晓敏笑了笑,对一脸认真的人说:“豆包哥,你不应该这样讲,虽然不知道土匪为啥要抓进深山打猎的咱们几人,但是,是你们掩护了我,不暴露我”
“咱们五个是一条绳上、拴在一块的,没有谁是局外人,所以这就是我自己的事,反而是新田哥,替咱们挡了灾。”
豆包听了,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他还脑筋一转,想着,等三勇和虎子那俩二愣子回来,给他们好好讲讲今日的惊心动魄,真能吓出个好歹!
连晓敏出去做吃的,轻轻带上门,留豆包帮王新田清洗上药、换衣服。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连晓敏趁西屋的二人都还睡着,就出门了一趟。
她到后山转了一圈,实则把弟妹给装模作样地接回来。
背篓里背着小丫,怀里抱着肉乎乎的小福,一路回到东屋。
把娃子们搁到炕上,盖上被单,让他俩继续睡。
两个小娃迷迷瞪瞪,换了地方,啥也不知道,还继续呼呼地睡得喷香。
戏演完了,也不知道豆包听没听见动静,反正谎是圆了。
果然,没过多一会,西屋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豆包应该起来了。
他走到堂屋,隔着门,轻声说:“晓敏,你回来了?”
“啊,我把弟妹接回来了,新田哥昨晚上有事没?咋样了?”
她也走出去,两人在堂屋灶房那儿说话。
“他后半夜两点多,醒了一次,我点了灯,查看了一下,没啥事了!”
“桌上的米粥他也喝了,你给的消炎药,吃了一颗。”
连晓敏心里安稳下来,醒了就好,别整出啥脑震荡,那还得今天送医院。
豆包看看外面天蒙蒙亮,又说:“我见他没啥大事了,打算趁天没亮,用地排车拉着他回去。”
“先到虎子家养两天,屋子空着,我有钥匙,过几天好利索了再回家,省得他爷担心。”
正在这时,西屋传来响动,豆包进去一看,王新田坐起来了,招呼晓敏也进去说话。
“新田哥,你感觉咋样,看啥东西眼花不?主要你昏迷来着,我担心你别再有脑震荡。”
连晓敏边走进去,边关心地问着。
“啥震荡?我没事哈!没有眼花。”王新田挠挠头,睡眼惺忪地说。
“晓敏,听说是你把我一路从山里背回来的?哎,没想到啊,我能有幸,跟大野猪一个待遇”
连晓敏噗呲儿笑了,手上点亮油灯。
王新田看起来没啥事了,身上的青青紫紫,倒不是大问题。
“新田哥,你昨天被抓住后,就直接带去茅草屋了吗?”她问道。
“是啊,他们人可不少,那个脖子上有疤的人,被我用猎枪打伤了腿,来气了,叫人给我一顿胖揍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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