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有件事,那火车票得买两张,虎子也要跟我一起走。”
张胜利纳闷地问:“虎子?那小子咋也……”
“我今晚刚回来时候,就跟他说了,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去法国。”
“……虎子除了一个嫁出去的大姐,家里啥人没有,如果愿意跟着我出去,我也多个得力的帮手,他一听就说愿意跟着我,也想出去闯闯!”
张胜利点点头:“行,你们兄弟俩一块儿,总好过一个人单枪匹马,爹明白了,他也一样办法,来一招金蝉脱壳。”
张胜利戴上手套,一手拎着布袋子,一手拿手电筒,出门去了。
他们约定好,今天夜里张文勇会偷偷回家一趟,跟家人见面告别。
送走爹以后,张文勇回屋眯了一觉,睡了四个多小时。
八点多钟,醒来以后,哥四个白天不能生火,就用一个小煤炉子煮粥吃。
吃饱了以后,他们继续唠嗑,昨天晚上已经知道了,三勇和虎子要离开这里,去遥远的另一个国度,王新田和豆包特别不是滋味,心里难受。
帮不上别的忙,就说家里让两人放心,他们会帮着照看,以后不论有啥事,都当自己的事。
尤其虎子还有一个大姐贵菊,以后指定会经常去探望。
虎子今晚也要去大姐家,跟她做个交代,再留些钱,自己的工作就让姐夫去顶班。
他们这边如何安排不提,再说连晓敏,回到山脚下的家里以后,也得藏着先不露面。
三勇哥和她约定好,他和虎子离开,之后会让豆包和王新田来三道沟给张家送信,那以后连晓敏就能露面了。
别人不知道,只姑姑家是知道她去打猎的事,那时候就当她从山里回来了。
连晓敏那天晚上到家以后,直接没动院门的锁,翻墙进自家院子,到了屋中,然后闪身进入空间。
在空间眯两天吧,第三天就能出去了。
她收割了二十亩黑土地上种的麦子,又用磨面机磨成面粉,装成一百斤一袋,在大院仓库那边码放整齐。
十亩药田里,大部分珍贵的草药都可以收了,也是一阵忙碌。
这些药材也很值钱,找地方得好好存放。
剩下的时间,她一直醉心于练拳,短短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她休息得很好,之前去京城连日的疲惫一扫而光。
正月初十一这天终于来临,唉,这场“诈死脱身”的戏拉开帷幕。
她虽然没有参与,但是也去了姑姑家,关起门来给她们总要简单讲述一番。
也是按早就合计好的说辞,就说张文勇和虎子打猎中遇险……
李家人一顿感叹,都是亲戚,为这事也十分难过。
但只有自家人知道,晓敏也去打猎了,对外绝口不提。
三道沟出了这么大的事,村民们必然是都很同情大队长一家,张家人戏演的如何,连晓敏就不顾上观瞧了,她装作没精打采,身体不舒服,带着两个小娃回家以后,很少出门。
只是豆包和王新田会来找她唠唠嗑,豆包还带给她一把张文勇亲手做的刀,说这是三勇哥留给她的。
那刀柄雕刻得很精致好看,连晓敏握在手中,十分喜爱,收好了这份礼物,只希望远行的朋友一切顺利。
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一转眼,到了三月底,张文瑞和虎子的姐夫伍正忠,去运输队顶替了两人的工作,从学徒开始干起,跟着赵利民学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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