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少他除掉的那些人,都是帮派中的败类,害群之马,如果像是城寨里那位“龙哥”一样有着侠义之心的人,他是绝不会狠下杀手的。
其实如果连晓敏知道了,一定告诉他你想多了,你是不知道我们村那后山悬崖
大家下午休息得不错,这会儿天刚黑下来,也不困,王多给喜子介绍陆冠杰,对方一下午都和连师傅在河边独处,还没来得及多做介绍。
此时大家一攀谈起来,彼此一作自我介绍,王多先开了腔:“我今年周岁23,喜子小我四个月,以后就都跟着老大连师傅了,从今往后誓死效忠!”
他不太会讲话,但说的是肺腑之言。
陆冠杰嘴角上扬,侧脸微微低头,看了一眼依偎在身边的人,又抬头看向王多:“我比你年长两岁,从去年差不多这时候开始,就跟着她了,以后生死都是她的人。”
额,硬汉直男王多,似乎也品出了这话里有话,有着不一样的味道,突然不知道咋往下接,无辜地抓了抓后脑勺。
在他旁边的喜子可是有对象的人,当初那信一封接着一封,没白写啊,立刻听出了对方是啥含义。
就是就是
如果身边有个现代人的话,会帮他讲出一个词:虐单身狗。
啊呀,喜子心想,反正处对象的人,身上就是散发着这种酸味,没啥!
他嘿嘿一笑,接过话茬:“陆大哥,你和我老大,真感觉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听孙学丰说,你们一年就见这一回面啊?那、那可真是戏文里说的牛郎织女啊”
连晓敏正用搪瓷缸喝茶水,这是孙学丰给她特意冲的,结果听这话,一下子全喷出来了。
心里寻思,说她织女还没啥,可是这牛、牛郎就不是啥好话了这个笑点可惜只有她一个人懂啊!
再瞅向陆冠杰:“你,你知道啥是牛和织女的故事吗?”
王多还在一旁提醒:“是牛郎不是牛,陆大哥,就是我们这边一个神话故事,听说你在国外生活挺多年,不一定听过”
陆冠杰说道:“我知道,我大哥讲过的,是外公外婆讲给他听,他长大了,又讲给我,牛郎和织女每年七夕才能在鹊桥相会。”
他普通话讲的不流利,咬字稍显生涩,那边坐的四个人仔细听着,齐齐点头,都用一副看神仙眷侣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他俩。
连晓敏正低头用手帕擦喷出来的茶水呢,抿着嘴偷笑。
陆冠杰又说:“不过我和你们老大,不会一直这样的,我们比神仙都要幸运。”
连晓敏小脸热辣辣、红扑扑的,反正光线比较暗,谁也看不出来。
心想,唉,这生活在伦敦的人,讲话确实是好直接,尤其他又是一个如此桀骜的人,不太懂得东方的一些朦胧含蓄美
但是说出的话咋就这么让人心动呢?
车里皆是年轻人,大家敞开了唠,时光很容易消磨过去,困倦了就摊开带的褥子倒头睡觉。
大概凌晨三点钟不到,他们的车终于顺利地直接驶入了建业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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