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队伍中早已被安插了这位枯木和金兀术的内应,他们会故意不听你话,在混乱中,会故意使坏,激起你与我阳谷县刀兵相见。
我阳谷县与你,都是被那枯木与金兀术当作了一枚棋子,他们会以你在阳谷县被宋官府公开击杀为理由,说我大宋擅对一位金国金枝玉叶的公主用武,违背宋金两国海上之盟,然后公然出兵我阳谷,占领我阳谷后,再奇袭大名府。
我正纳闷,刚才我大宋兄弟们抓住了你后,你阵营中有人放了穿云箭,发出求救信号,以待大兵来援,可迟迟却不肯有大兵来援。
原来那刚才所放的,四下炸开的烟火,竟然不是呼救增兵,而是告知谋划方,计策的这一环已经成功,请谋划方按计迅速行使下一步计划。”
“我,我,我不信,这纯粹是一派胡言。”
一夜之间,骤听这么多消息,先是自己的身世,自己不是金国皇帝所生,又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地里却把自己当成了一枚谋划军机的棋子,仿佛整个世界颠倒了一样,一切犹如做了一场梦一样。
金琦儿只觉得头痛欲裂,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活到这么大,简直如活在梦中。
金琦儿只觉得头脑中仿佛冒出了两个自己,一个是依据杨云讲话的神情,自己内心的第六感知,杨云所讲的是真的;
另一个是头脑又负隅顽抗,杨云所讲的这一切是假的,是假的。两个内心的自我在相互冲突,相互打架,金琦儿只觉得头痛欲裂,情绪彻底失控,她发怒的吼道:我不信,我不信!
遭逢如此之多的消息,一夜之间世界仿佛颠倒,搁谁都难免一时难以接受,情绪失控。
此刻任何的安慰都无济于事,最好的办法也许就是让当事人知道所有的一切真相,用真相召唤一个人的心灵,让它作出自己该有的选择,信任谁,不信任谁。
一虑至此,杨云继续道:“信与不信都不重要,这信就在你这里,公主大可自己仔细瞧个来龙去脉。
这信上还说了关于令弟的事情,原来也是被他们摩尼教所劫去了,摩尼教想夺令弟身上的清明下河图,不过这信上说,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你弟被一位不知何方高士给救了。
这封秘信是要送往摩尼教莲生堂执法堂主文策福王,这信上所说,还要这位文策福王,在老狼山虎口关设摩尼教众,扮作金兵,击杀我四虎山的厢兵,以此好让宋军和金军生出的误会越大越好。
另外这位枯木和尚还请求文策福王广发摩尼令,探秘出到底是何方高人救出了令弟。从这封秘信上可以看出,不知为何,摩尼教似乎对令弟的清明下河图特别感兴趣,竟然要不惜一切代价寻找出这清明下河图。
甚至从这封信来看,摩尼教为了这清明下河图,竟不惜把我们大宋与金国都当成了两枚棋子与工具,竟不惜挑动两国兵戈相向,也要找到这清明下河图,姑娘若是不信,也大可自己看看这封秘信。”
“什么,摩尼邪教也搅合进来了吗?为子虚乌有之传说,私欲熏心,竟不惜与外邦勾结,引外人屠戮家国子民,其罪当诛,其教当灭。早知今日,悔不该当初。”
突然,听闻这信是摩尼教人所写,勾结金人,妄图挑起宋金两国生起战端,一直闭目养神的范老夫子忽地忍不住,愤愤地发怒道,然而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哇地地从口中吐出。
杨云见状,心里咯噔一声,“大人,大人,你箭伤未愈,先前讲话又消耗过多元气,千万切勿动怒,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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