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把刘正风等人留下说的都是一些稳定人心的话,目的很明显,就是让他们不要因为任我行的落败就产生异心。
江宁点了点头,随即便对刘正风说起他和令狐冲也去黑木崖观战后又问道:“任我行受伤了吗?”
刘正风摇头:“没有,任我行是急火攻心才吐血,应该是这次对他打击太大,让他接受不了。”
恨了一个人恨了十几年,做梦都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但最后却是这么个结果,任我行的心历路程别人很难想象。
江宁也觉得可惜,如果对方真的受伤的话他还可以尝试悄无声息杀了任我行,然后祸水东引到东方不败头上让两方血拼一场,但现在只能作罢。
刘正风这时问道:“你要走了吗?准备去哪?”
江宁道:“现在任我行刚从黑木崖败走,应该暂时还不会掀起风浪,我准备游历一趟江湖再回华山。”
刘正风点了点头,没有说其他,而是道:“任盈盈刚才说了,让那些追随的武林帮派回归各地,暂时不动,然后叫我和曲洋等去洛阳蛰伏,你如果后面到了洛阳记得来找我。”
“好。”
江宁点了点头,话已说完便准备离开。
“刘师叔保重。”
江宁转身欲走,但忽然被刘正风叫住。
“等等。”
江宁转头看向他。
此时刘正风看着江宁,什么话也不说,眼中情绪十分复杂。
“刘师叔,还有事吗?”
见刘正风叫住自己却不说话,江宁奇问道。
刘正风摇了摇头,随即把自己腰上的玉箫取了下来,递给江宁。
“刘师叔,这是……”
刘正风道:“如果你后续见到了芹儿和我莫师哥,记得替我给莫师哥转告一句话,就说我刘正风误信他人,致使衡山派名誉受损,我刘正风是个罪人,是我对不起衡山派。”
江宁接过玉箫,点了点头,踌躇一会,又问道:“那刘师叔对刘芹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刘正风摇了摇头。
“没有,你见到他后把这柄玉箫给他吧,他如果不要,那就把它埋了吧。”
江宁一怔。
“刘师叔,你……”
“好了,你走吧,一路小心。”
刘正风转身坐下。
江宁看着刘正风的背影。
“刘师叔保重。”
刘正风一直到江宁离开都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闭上眼。
第二日。
刘正风被敲响房门,是一日月教众奉任我行的命令叫他以及其他人前去大堂。
刘正风走出屋在去大堂的路上见到了曲洋和曲非烟。
“刘爷爷。”
曲非烟叫了一声,刘正风没有回应她。
曲非烟见此不禁咬了咬嘴唇,她的脑海中回想起几年前在刘府时她和刘正风的女儿玩闹的时候。
那时候她和刘菁玩的多么开心,刘正风那时也是那么慈祥,可如今却变得这般冷漠。
见到刘正风对自己孙女的态度依旧冷漠,曲洋叹了口气。
“刘兄。”
刘正风闻言不仅不回,甚至走的脚步更快了。
曲洋见此不禁面露苦涩,而这时他也注意到刘正风的腰间少了一样东西。
“刘兄,你随身的玉箫怎么不见了?”
以往刘正风对他的那柄玉箫最为喜爱,曾用那玉箫和他吹奏不少曲子,如今却不见玉箫踪影,曲洋愣了一下,下意识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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