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闾雅聘的声音透露着有气无力,接着,她心如死灰地走上了花轿。
因为是妾室,所以婚礼办得并不隆重,闾雅聘的大婚之日,寥寥草草得便结束了。
夜已经深了,闾雅聘坐在新房的床上,内心毫无波澜得等待着素未蒙面的夫君。突然,房门被推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子很是敷衍地掀掉了她的盖头,接着,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没有任何前戏便狠狠地要了她!以至于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闾雅聘回忆起自己的新婚之夜,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痛苦、是煎熬、是折磨!
清晨,闾雅聘幽幽醒来,她深知,今天要去给岳父张君羟敬茶,而自己的岳母,已经死了5年有余,张君羟妾室不少,但未扶一人转正。而自己的丈夫,张君羟的第三子,张霄强,此刻正鼾声如雷,睡得正香。
闾雅聘眼中划过一丝厌恶,忍不住推了推他:“醒醒,我们还要去给父亲敬茶!”
谁知道被唤醒的张霄强第一反应就是掀起了被子,面色激动的查看起了被褥。闾雅聘顿感不妙,果然......
“啪!”
张霄强起身便是狠狠一巴掌扇向了闾雅聘,嘴里咒骂着:“下贱玩意!还以为你是冰清玉洁的良家女子,没想到也是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妓子!!!”
闾雅聘也被一耳光打得措手不及,内心对侣茂的恨又加深了不少:自己被侣茂锁在屋里4个月,直到大婚当日才被放出来,连作假的机会都没有,这全都是侣茂的错!!!
张霄强扇了闾雅聘一耳光后,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便又唤来了父亲张君羟一起又又龙压女朱,在这之前,两父子就没少干这事。张霄强冫夌疟女子的花样繁多,床笫间对闾雅聘百般折磨,闾雅聘身上被蹂躏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完事后张君羟父子离去的时候,闾雅聘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
事后,闾雅聘在床榻上足足修养了好几天,才勉勉强强能下床。感到屈辱的她觉得这个日子是一天都没办法熬下去,得想办法尽快逃出这吃人的宰相府!
之后一段时间,闾雅聘咬着牙周旋于张君羟父子之间,受尽百般羞辱和折磨。终于有一天,她突然想到,张君羟的书房指不定也有什么暗格,如果将里面的东西偷出,交给那位杩小侯爷,说不定就可以受到他的庇护,不用再过这提心吊胆、猪狗不如的日子了呢!
打定主意的闾雅聘给侣茂写起了信,信的内容便是希望他能派一名贴身丫鬟给自己,尚书房的丫鬟她用着不放心。接着,闾雅聘又拐弯抹角地说希望是个机灵的丫鬟,最好能发现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
收到信的侣茂也确实有拿捏尚书府秘密的心思,很快便把特地培养的死侍以贴身丫鬟的身份,送到了闾雅聘身边。
“小姐,我叫鸠鸠,是侣老爷派来贴身照顾你的。”闾雅聘闻言,认真打量起面前的丫鬟,这个丫鬟一看就长着一副尖酸刻薄、不好相处的面相。闾雅聘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道:“今晚,你就去踩点,摸清楚宰相书房的守卫情况后,再来找我。”
“是。”鸠鸠恭敬地答应道。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