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飞栗依然每晚都会来了寂兮宫,他依然会对付季茂下药;
他依然在房梁之上待到卯时,再把付季茂放到床上;
他依然会在付季茂和何与卿中间隔上厚厚的棉被;
他依然会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站在床边凝视何与卿许久;
但他,再也没有同何与卿说过话……
而何与卿也是继续佯装睡着,假装对飞栗所做的一切都一概不知……
而身在晏伽宫,贵为皇贵妃的闾雅娉,却日日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此时的她显然已经反应过来,付季茂只是给了她一个皇贵妃的名头,却无实权、无恩宠!
“可恶!”闾雅娉推倒了座椅、摔碎了桌上的茶盏,吓得春巧连忙上前宽慰:“娘娘息怒啊!”
“息怒?这怒火本宫如何息得下来?!”
春巧眼珠子转了转,道:“娘娘,陛下这段时日夜夜都去往凌贵妃的宫中,后宫妃嫔早就怨声载道了,您不如联合大家一起……”
闾雅娉惊喜地瞪大了她那双不讨喜的吊梢眼,夸赞道:“春巧,你真是想到了个好主意!本宫可以把她们当枪使啊!去,以本宫的名义,邀请各宫嫔妃明日……”
说着,闾雅娉顿了顿,询问起春巧:“用过午膳后,一般是什么时辰了?”
“?”春巧虽感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回娘娘的话,用过午膳好,便是未时了。”
“未时,对,未时!”背不下来十二时辰的闾雅娉顺势道:“就约她们明日的未时来御花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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