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没话说……”
项臣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江凡怡然自得,老神在在。
“所以,我没那么轻易能动,兄长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可能!”项臣咬牙切齿。
“……你跟老子说实话,之前是不是发现了我派去的人,要不然怎么这么巧合,一头钻进那女人怀里?”
江凡呵呵一笑:“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们是男欢女爱,巧合而已,说的好像我多怕了你似的。”
项臣思忖片刻:“除了我,当时还有一拨人在找你,十分神秘,他们又是谁?”
江凡似笑非笑:“你都说了十分神秘,我也不知道啊,况且就算知道,也没必要都告诉你不是。”
项臣捏了捏拳头,强忍住当场一拳怼死他的冲动,坐直身子。
“旧账迟早要算……”
江凡切了声:“闹特带。”
“啥玩意儿?”项臣一愣。
江凡哈哈说一声:“我是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下咱俩得把戏唱完。”
项臣点点头:“英鹿狗贼,本王迟早挑了他!”
江凡摇头道:“你还离不开此人,你自己心里有数,别说那没用的了。你打算怎么办?把欠他的公爵位给他,还是逼他自己壮大?”
项臣怒道:“两者都不可能。”
江凡明白,巨鹿公,世袭罔替,拥有免死金牌。英鹿对巨鹿公之位垂涎多年。只有拿到这个位子,他这个降将才算稳妥。
而项臣不能给。
因为英鹿势力太大了,对王权威胁过重,尤其是他投降之时所带十万英家军,一直是项臣心头的巨大隐患。更何况英鹿还因为其身份,在南疆一带具有比项臣还高的威望。..
一旦封了巨鹿公,免死不说,还只能把原本英家的属地封赏给他,这厮土皇帝就坐定了,而以英鹿这种人的心性,又岂会长期屈居人下?
可不给,现在项臣就有巨大的麻烦缠身。
一是战事,二是巴清。
如今战事奇葩,楚夏拉锯,打得莫名其妙。项臣不是看不明白,英鹿在和陆轻侯唱对台戏。
他们都想通过这场战事,给自己争取到最大利益。所以,两人很有默契的不做最终决战,反复拉扯,暗地里你帮了我,我也帮了你。
新晋大都督陆轻侯可通过此事坐稳位置,更要为自己和张仪争取更多的东西。
英鹿则再次积累赫赫战功,如今他已经是巨鹿侯,有了这些明面上的战功,再不封公,项臣完全没法交代。
而巴清则代表财富和属地。英鹿崛起于南疆,势力在南疆根深蒂固,所以巴清才能在十万大山如鱼得水,独享无数资源,进而造就了她这天下第一富豪。
当然,英鹿也通过巴清的秘密经营,对南疆这个老窝拥有了更多的话语权,进一步加强了其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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