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担心自己听错了,谭慧敏皱着眉,再次确认道,“你说.说什么?”
“你把我输给了邱途?”
可能因为已经把最关键的问题说了出来,郑涛也没什么可怕的了。所以他干脆把筷子一扔,然后破罐子破摔道,“是的。我把你输给了邱途。”
他道,“我们两个打赌。赌政治部的新任副部长到底是不是他。”
“我赌不是。赌注是你过去陪他两天。”
“结果,我赌输了。”
听到郑涛那简直让人无法入耳的话,谭慧敏的脸都气红了,沉甸甸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他轻声给自己妻子洗着脑,“你过去以后,能打探出消息最好,如果没打探出来也不用心急。我只是想在他身边安插一个钉子,关键的时候起作用罢了。”
“现在署里和他关系这么紧张,署里安排给他的秘书,他真不一定信得过。”
嗯.更重要的是.他还没尝到柳浮萍和唐菲菲一起的滋味。他不甘心啊!
听到郑涛的话,谭慧敏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直到两三年前,柳署长听闻阎嗔将从庇护所下放,成为新界市的探查署署长。
所以,她只能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沉甸甸的胸口,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那我试试。”
说到这,柳浮萍笑着说道,“而且我立了这么大功劳,回去以后肯定是要升职的!”
脑海中回忆完了柳浮萍的身世以后,邱途心中也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心中生出了一丝敬佩。
“邱途是一个非常敏感、多疑的人。他会很容易怀疑身边的一切。”
“这样,咱们不就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我这个对手吗?”
早从刚才那位高层那里得到指点的郑涛,自信的说道,“他当然有可能留下你。道理很简单。”
说到这,她眼眶微红,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而现在,我终于帮他把仇给报了。”
“最后.”
“所以,你只要这两天在他的面前表现的好一点,体贴一点,他一定舍不得把你放走。”
她思索了片刻,然后迟疑的问道,“你确定只是让我过去打探消息?”
“虽说还有阎嗔这个帮凶还活在世界上。但我的身份已经暴露,就算留下来也起不到多少作用,反而有可能被他们顺藤摸瓜,吧其他探子给摸出来。”
“如果他赢了”
柳浮萍摇晃着红酒杯,眼神迷离,声音有些慵懒,“其实也不突然啊”
“我的任务就是追查杀害凯哥的凶手。”
邱途一边给两人倒上酒,一边笑着说道,“倒也不是。就是感觉有点突然。”
“这总好过在你手下一直苦哈哈的当个一级探员吧!”
“现在贾枢、贾维都死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她怒视着郑涛,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失望,“郑涛!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说着,邱途再次举杯,“那就祝柳科长,不.柳处长前途似锦!”
此时的他,正在柳浮萍的家里,与柳浮萍喝着酒,吃着饭,聊着天。
“反而像你这种,他自己临时起意,赢来的秘书,他会觉得反而靠谱。”
“只有我离开,才能保住署长辛苦建立的间谍网络。”
“我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我又不是有什么怪癖。”
她托着腮,歪着头,端着红酒杯,有点微醺的对邱途说道,“邱途,你知道嘛。凯哥的仇压在我和署长心里已经很多年了。”
“这么多年,我每天晚上,都能梦到凯哥那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什么玩物!你怎么能把我当赌注!”
于是,他开始着手训练一批间谍,准备投放到新界市对付阎嗔,并想顺着阎嗔、贾枢这条线,看能不能查到贾维。
“所以,我必须要离开。”
人们在生活中可能会经历各种变化和不确定,没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
就宛如无根的浮萍。
因为经常走动,加上年龄相仿,所以她和柳雄元的儿子柳凯也就渐生了情愫。两家觉察到了这一点,觉得亲上加亲也不错。
与此同时。
不论何时,这样重情重义的人总是让人钦佩的。
结果,就在等待结婚的期间,阎嗔、贾枢带着第八庇护所军官学校的学员下来参加实践活动。而柳凯.也被贾维、贾枢两兄弟残忍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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