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雨霏在帝都租住的房子在海淀区。
从君府大街开车过去,着实花了不少时间。
好在晚饭开始的早,送到家也才不到八点。
覃雨霏租住了一套一房一厅的半新公房。
作为一个外来打工者,算很可以了。
古逸风并未上楼,覃雨霏帮着覃妈把买的大袋小袋衣服送上楼去,还不忘叮嘱道:
“妈,你没事看看电视,累了便冲个澡去我屋里睡。”
“诶,我晓得,你就别管我了,去和小风好好玩开心。”
“万一不回来,记得打个电话给我说一下”
眼看老妈越说越离谱,覃雨霏马上打断道:
“好了妈,我都多大的人了,你就别瞎操心了,我一准回来。”
说完,便匆匆下楼而去。
而此时,一张妩媚的俏脸已经涨成通红。
“这孩子,那么好的机会,咋就不晓得把握呢”
覃妈自言自语,轻轻关上房门。
覃雨霏来到古逸风车前,道:
“我妈就这样,随口乱说的话,小风你别介意,你若有事尽管去忙,我自己转一圈回去就行。”
此时的覃雨霏,给到古逸风在帝女宫认识她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时的覃雨霏,非常职业,一脸的狐媚神态,和段禹泽互动,没有丝毫害羞与推搡。
让人感觉就是放得开,丝毫不介意为了金钱和男人做些什么。
而今天的覃雨霏,通过半天接触下来,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首先是个大孝女,其次,让古逸风竟觉得她也很本分。
“喂,你咋了?”
见古逸风看着自己发呆,覃雨霏忙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有点看不懂你,我没事,你想去哪儿玩?”
古逸风回过神来,微笑道。
要知道风少的微笑能够杀人,谁也不能例外,41岁御妈都挡不住,何况27岁的离异少妇。
覃雨霏脸上泛着微红,轻声道:
“你当初一定觉得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人,是吧?”
古逸风正色道:“当初是有点这种想法。”
覃雨霏微微一笑,道:
“你倒不介意我听着不舒服,特意说些假话来诓我。”
“我想到一个酒吧,一直想去,却从来没去成,你今晚就带我去那儿玩吧。”
“什么酒吧?在哪儿?”
“大剧院酒吧,就在西二环,我给你指路吧。”
覃雨霏上车,坐在副驾驶位。
古逸风一脚油门,volvo/c70飞驰而去。
晚上八点三刻,来到一座类似厂房的大门口。
门外霓虹闪烁,让人知道这里是个大型娱乐场所。
古逸风和覃雨霏肩并肩来到大门口,便有服务生问道:
“二位买票坐散席,还是选择低消卡座?”
“我要最好的”
古逸风话没说完,便被覃雨霏打断道:
“我们坐二楼散席,据说你们这儿二楼散席门票最便宜。”
服务生道:“一楼散席距离舞台近,票价贵一些,一百一个人,不带消费。”
“二楼散席安静一些,不过看表演就隔着远了,不带消费50一位。”
覃雨霏点头道:“嗯,就要二楼散席,我们两个,给个视野好些的座位,这是一百。”
“好的,二位请跟我来。”
服务生收下覃雨霏的一百元,给出两张门票,同时头前带路。
“一会儿喝酒你请,我要喝高级的洋酒,不想再喝啤酒了。”
“没问题,你是不是天天喝啤酒喝到反胃了?”
“那是,这还用问?”
返利有四十多万,古逸风并不在意这芝麻绿豆似的小钱,但却知道,覃雨霏的亲密度达到了60分。
覃雨霏买门票的付出,也算是喂了古逸风一小口软饭,想来也颇为滑稽可笑。
要知道古逸风用了半天,前前后后给覃雨霏母女花掉的钱,也才两万块而已。
覃雨霏现在还他四十万。
当然,这是古逸风最大的秘密,覃雨霏自然无从知晓。
走进大门,整个场子给人的感觉无比震撼。
空间极大,舞台也极大,各种音响灯光,一眼瞥去,都是进口货。
舞台前一排排散座围绕,已经坐满了七八成,略靠后一些,一圈圈半封闭卡座林立。
“那些卡座低消多少?”
“据说根据不同位置,价格也不一样,便宜的一千,最贵的五千。”
“嘿嘿,帝都就是贵。”
古逸风叹道。
“你还在意这些?”覃雨霏瞄他一眼问道。
“就事论事而已,你为啥不要卡座呢?”
“我就想请客你一张门票。”
“呃你做到了,谢谢。”
“嘻嘻,小样儿,走吧。”
在服务生带领下,两人来到二楼靠着正面栏杆的,一个四张高脚凳围着的散席桌前。
古逸风靠着栏杆坐了,让覃雨霏正面对着楼下舞台坐下,同时与自己成90度角的位置。
覃雨霏看出了古逸风的细致和熨帖,十分受用,微笑道:
“其实我现在这个位置,才是全场最佳,谢谢。”
古逸风笑而不语。
“二位喝什么啤酒,另外要不要果盘小吃?”
服务生此时问道。
这个酒吧坐散席的999%的人都是喝啤酒的,甚至不喝酒喝饮料。
因为开洋酒的话,消费自然够坐卡座甚至包厢。
没想到,却听到古逸风那让人出乎意料的回复:
“一瓶蓝带马爹利,一个大号水果盘,再随便配四样小吃吧,对了,还要一桶冰块。”
“呃,呃好的先生。”
服务员虽然愣神,但素质不错,连忙收回心神,赶着去下单。
覃雨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待到服务生把洋酒果盘等全部端上,同时冰块酒杯也摆放上来,道:
“先生,总共3280元”
“这是3500,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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