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潮生可不是一般人,谁能骗到他的钱?”
孔琰左顾右盼一下,凑过来低声说道:
“我给你说,你可不要说出去,据说就是万紫千红烟囱的两个兄弟,设在肖山的一个地下场。
我们省很多老板,无论大小,喜欢玩两把的都去那里。
陆总输了三千万,给了八百万,还欠着两千多万呢。”
古逸风摇摇头,叹道:
“十赌九骗,他就不明白吗?”
显然,这话不是在问孔琰,更多的是一种感叹。
想来当时有多少老板,辛辛苦苦发家致富,却在这上面栽了跟斗,比比皆是。
“沅沅跟我说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也是,好不容易找个可以靠着享福的男人,这下好,丢了。”
孔琰感慨道,突然又一把抓住古逸风的手,严肃道:
“风哥,求你千万别赌,我情愿你多找几个女人也不要赌,行吗?”
看着她满脸的严肃认真,古逸风差点没笑出声来,安慰道:
“你放心,我不会的。”
“这就好。”
孔琰终于放心,松开了小手。
对孔琰来说,找个既要看上,又要能够依靠的男人有多难,她再清楚不过。
现如今上天赐给她一个满分的古逸风,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
诚如她所说,情愿古逸风在外彩旗飘飘,也不能让他死在赌博上面。
古逸风有多棒,她渐进式的有着深刻体会。
何为渐进式?
第一次相见,就被他外貌气质所迷。
接下来,古逸风狂甩80万买断她亚军,这股子壕气,孔琰为之心折。
再后来在没有收她的情况下,古逸风打款给她换车,令她感动不已。
今天傍晚,即便孔琰称得上身经百战,也彻底折服于古逸风的骁勇。
没有任何男人可比。
各方面加在一起,则更加没有!
所以,孔琰早已把古逸风当做自已的宝贝疙瘩,怎么也不能丢失。
就差没去买个保险,咳咳。
无意中从孔琰这里得到陆潮生的消息,从而印证了飞机上孙汐沅的那一丝不对劲。
“嘿嘿,霆少机会来了啊。”
只不过,王霆现正在西京乐不思蜀,古逸风没去打扰他,这件事可以等他回申江之后再说。
反正有孔琰在,找孙汐沅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简单。
九点钟,待到二人吃饱喝足,孔琰催着古逸风结账走人。
要不是真饿了,她又怎愿意从床上下来?
女人向来比男人更要不是?
晚上九点半,二人再次回到孔琰的狗窝,从门口就开始天人交战。
反正是狗窝,更加无所顾忌。
乱就乱吧,乱上加乱才好。
孔琰彻底放开,古逸风当然也就火力全开。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邻居叫骂声就没停歇过,甚至还有人前来敲门。
其实古逸风经验丰富,有的是消声的办法。
但他偏不愿意。
就像烟瘾十足的烟民,怎么也戒不了香烟不是?
宁愿少活几年。
与此同理。
宁愿被人叫骂,宁愿被人敲门。
孔琰见古逸风不理不睬那些人,便也没了顾忌,照样我行我素。
最后,凌晨一点半,闪烁着红蓝两色车灯的车辆飞驰而来。
不多久,孔琰家大门再被敲响。
孔琰无奈套上吊带,对古逸风笑道:“我去开门。”
古逸风也起身穿上浴袍,道:
“我陪你一起。”
房门打开,两个制服叔叔其中一个道:
“对不起,有人报警,两位请出示一下身份证。”
一对狗男女相视一笑,各自取出证件递过去。
查了半天,没啥毛病。
最后,一位叔叔教育二人道:
“做事情,要注意影响,不能只顾自已,要懂得尊重旁人的感受,更不能影响到别人休息,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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