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识字只需会读,再写工整就可以,我呢?行书、草书,隶书,篆书,楷书要一起学。
“算了,给你说这些作什么,这么说吧,古玩鉴定是讲天赋的,即便每天有人在你面前耳提面授,但很多东西是无法用语言表达清楚的,只有自己领悟才可以。
“我既没有时间每天教你,你也没有时间每天跟我学习鉴定,所以你想学古董鉴定,还是找个掌眼师父每天跟在身边为好。”
程天乐:“那我要是上你店里找你鉴定古玩不能不帮忙吧?”
沈愈再次笑了笑,“看在你能让我老爹这些字画抵债以及款待我喝茶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把你赶出来,只要我力所能及,帮你看就是了。”
我也不能小气,我问你,你是不是招惹了那群倒斗的担山太保?”
沈愈看了程天乐一眼,然后很是纳闷的点点头,“是有这事,不过这事你也知道?”
程天乐很是猥琐的笑了笑,“嘿嘿,我程家自康雍年间就与江湖人打交道,不仅仅是担山太保,摸金、发丘,卸岭都有一些交情,其实我是无意中听到的这个消息,那群担山太保好像要对你出手,甚至已经对你出手了!”
沈愈将茶盏放下满是严肃的问:“已经对我出手了?我怎么不知道?”
“上次你在清水河大桥救人,那所谓买古董打眼跳下去的年轻人,其实就是担山太保的人,直白的讲,那天就是对方给你设的局!”
沈愈马上摇头,“不可能,对方不过是倒斗的土夫子,怎会算到我一定会去清水河?”
程天乐收起笑容,郑重其事的说,“桥上摔碎的两件瓷器,一件是永宣穿莲龙纹天球瓶,一件是成化斗彩鸡缸杯,对不对?”
就在沈愈微微变色之时,办公室内突然传来一阵咚咚敲门声。
本来程天乐正在显摆自己,贸然被人打断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直接没好气的朝门口斥道:“谁啊?”
哪知门外传来的却是一个带着几分媚意的女性声音,“老板,小玲。”
“哦,是小玲啊,门没锁自己开。”程天乐的声音竟出奇的温柔起来。
门在外面轻轻打开,进来一位身材圆润,短裙长腿的女孩子,长的还算漂亮,没有浓妆艳抹,只是简单化了一个淡妆。
看整体衣着应该是程天乐的秘书。
“怎么回事,让你去银行取现金,怎么空手回来了?”
小玲扭着纤柔如柳的腰肢来到程天乐旁边,“老板,是您堂弟给我打的电话,说有要紧事跟您商量。”
程天乐对自己这个堂弟就没有什么柔情了,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傻啊?三十岁的人不知道自己给我打电话?”
小玲掩嘴娇笑一声,“老板,你的电话一直提示关机,座机线您嫌烦自己也给拔了,副总想联系也联系不上您啊!”
“有这事?”程天乐掏出手机一看,还真是没电了。
“说吧,什么事?”
小玲凑到程天乐耳边说了几句,程天乐脸色莫名变了变。
“沈愈,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先别走,等会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还是风爷的事,你没事帮我再看看
说完,程天乐拿起车钥匙急匆匆的出门而去。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