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陆显要说什么,主动开口避免他说:“我知道你要求我什么,丽姨跟爸,还有奶奶那边,我们会去做思想工作的,到时候孩子出生你到底得带回来见见面。”
陆显做梦可能都没想过,自已有一天会这么感激曾经口口声挑衅的女人。
阮绵没在酒店留太久。
跟阮渺说了会话,嘱咐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什么该吃,什么不要乱吃。
说完,她起身利落的离开,头都没回一下。
就像当初阮文斌骂她白眼狼,阮绵从阮家走时那般干脆。
陆显把那张卡存着,里边是陆淮南给的两千多万,足够他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很长时间。
……
开春的头一个月。
燕州都传开了,江岸在地段大好的瀚海捐了一所学校,是为一个女人捐的。
这消息一炸开锅,全城的人都在揣摩猜测,对方是什么身份。
偏偏圈子里那群内行人,个个守口如瓶,硬是半个字都没传出去。
江岸好好的干他的事业,边讨好女人欢心。
早上八点的机场大雾渐散。
詹敏在机场外等候三个多小时,才等到人。
芩书闲刚下飞机,詹敏过去约她,带着江岸的口谕。
江岸是这么说的:“要是没把人约过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恰好芩书闲这人特别的心善,她是真的忍不了一点江岸这种蛮不讲理的性格,只能委屈巴巴,又满腹怨火的跑去瀚海见他:“江总,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江岸坐在酒店的包房中抽烟,模样慵懒不羁。
仔细看,还能看出他面上带着微醺,是喝了酒的,又没喝到高。
他懒懒的挪着眼睛,看过来。
芩书闲满脸的愤容,却又不得不往下咽,因为她实在开罪不起这尊财神爷,江岸不讲起理来很可怕。
她说:“实在要是江总觉得无趣了,我可以帮您找女人陪着玩。”
在江岸心里,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比当年的阮绵好追一星半点。
不过她稍微好一点的是,没有阮绵那么对他不识时务。
江岸手里有她的把柄。
他把指间的烟挪开,手肘摁在椅子扶手上,轻轻的掸了掸,示意詹敏先出去,詹敏出门时还识趣的把门带上。
等屋内保持到绝对的安静。
江岸才明朗的出声:“芩老师,看在我今年都快36的份上,你不能行行好考虑跟我结个婚,生个孩子?”
他还说:“我可以保证,让你往后,甚至你的整个家族往后都享尽荣华。”
这就好比是在谈一笔不痛不痒的生意。
江岸是不恼不怒,懒懒的。
把芩书闲气得快呼吸不上来。
但笑也得是真的笑,假的也得以假乱真的来。
她平平气息:“江总,您还是别开这么大的玩笑,我这种平头老百姓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像您这样的大佛我得罪不起,也怕那些爱慕您的女人,回头拿刀子捅我。”江岸越看,越觉得芩书闲上头。
甚得他心啊!
她跟阮绵都倔,也都自有骨气,却又是各不相同的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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