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打不相识,江岸跟阮绵拉近关系,也是靠着李锦心那次的事。
江岸才得知,阮绵看似霸占着陆太太的身份,外表光鲜亮丽,实际上她一直委身于陆淮南,在陆家的日子过得远不如外人所看到的那般享受荣华。
她有她的苦衷。
江岸没想过要劝投阮绵,更是不打算要把她拉出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在这种事情上无非四个字:你情我愿。
江岸不是傻子,陆淮南跟阮绵之间就是各取所需。
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清醒又恶劣的看着阮绵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是江岸多少年后,最为后悔的一件事。
他没想到的是,半路杀出个冯姜熹,跑来质问他:“他们都说你好上陆淮南老婆了,起先我还不信,江岸,什么人不行,你非得找人家用过的。”
冯家跟江家是世交,冯姜熹更是同江岸从小到大。
他心里哪里最痛,她很清楚。
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是无比伤人的。
霎时间,江岸的脸色徒有深变,青一阵,黑一阵,他默不作声,只一个劲的在喝酒。
面前数过去七八杯,也就够他长手挥动几下的。
冯姜熹走上前,打他手里夺走酒杯:“那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你非得要这么耗死自已吗?”
“过去多少年,也是他陆淮南欠我的。”
冯姜熹一时间哑口无言,她被江岸那凌厉的眼神吓到,握酒杯的手指颤了下又放下:“随你便。”
沈叙跟乔南笙进门时,明显的感觉到气氛有些僵。
尤其是这包间里一男一女的脸,没一个好的。
当着冯姜熹的面,话不好说。
江岸找了个由头把她哄骗出去。
乔南笙这才讲话:“她是无辜的,你真要把人家拖下水?”
沈叙在旁反驳一声:“她无辜,她老公可不无辜,跟着这样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再者说了,她真要是能被阿岸勾上来,你还觉得她无辜?”
两人你一言我一嘴的。
江岸好半会才蠕动着唇,开口说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人不太好勾,警惕性很强。”
“噗……”沈叙噗嗤一笑,不大相信:“这还是我认识的江岸吗?居然有你说不好勾的女人。”
江岸的名声在燕州很大。
尤为是在花边新闻上,按照当初李锦心的话来说,他的那些绯闻女友都能编排成一本书那么多。
并且每一个故事都很独特。
烈酒入喉,烧得他有些微的难受。
江岸扶额道:“这世界太大了,总有那么几个不爱钱,骨头还硬的。”
乔南笙话到点子上:“这世界上也不是除了钱才是最好的,不爱钱,那就找她的弱点。”
江岸一度觉得,阮绵这个人压根没什么弱点。
她不贪财好色,也没有特别明显的癖好,唯一让他认为可攻之点,恐怕就是她跟陆淮南那段破败的婚姻。
但是他要怎么介入到两人婚姻中去,是一个大工程。
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江岸都乖乖的镇守在外,没再去打扰阮绵。
有些人就像是玩游戏,你越攻击她,她离你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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