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微红,嘴角僵硬的蹦出每一个字:“我不从,他想报复我,报警说我行贿,这件事我需要他的一个道歉,并且保证日后不再对我的生活造成骚扰。”
齐太太放下咖啡的动作很是优雅。
从她的举止状态上来看,年轻时,甚至是年少时家庭环境都不会差。
齐家俊是入赘豪门的凤凰男。
却在老婆一家面前得不到尊重,处处被欺压,导致他外遇不断,想从比他地位名声低的女人身上找到成就感。
人都是这样的。
都会各种权衡利弊之后,又开始奢望内心原本的欲望。
坐在一块,场面更像是被对方主宰,那种感觉令芩书闲十分的不畅。
齐太太笑着蠕唇:“那看来是我误会了。”
芩书闲目视前方,她眼皮沉沉的撑住:“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齐太太挑起眉眼,露出黑而明亮的眼球,问她:“他做的那些事,你都知道?”
“没错。”
“看来你真是有备而来,不管怎样我都得答应你。”
芩书闲吞咽唾沫,喉咙翻滚一圈,她想说的话噎在嘴中,沉默着等对方再度开口,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已不需要表现得过于主动跟急切。
你越急,对方才越能从你的言语行为中,找到破绽。
再逐一破解你的想法。
即便看上去齐太太跟齐家俊并不是一条路子上的。
但也难免女人会帮自已丈夫,在大局之下,人有时候是真的会做违心的事。
齐太太开口:“你今年多大了?”
“这个跟这件事有关吗?”
“问问,你也可以拒绝回答。”
芩书闲:“三十。”
齐太太继而追问:“来燕州学校工作,应该不只是为了那点工资吧?”
这话一出,她深觉自已被人套路了,对方绝对不止了解她的皮毛,可能早在她约人的时候,她已经把她查得底朝天了,知道她什么个情况。
又或者……
芩书闲刚想到这。
果不其然的,齐太太微笑:“我们家跟江家也有一些合作往来,你在跟江岸交往,按理说这么小的事,他随便一句话就能摆平的,还用得着你亲自出面?”
她深吸气,眼神跟脸色都变了。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就好似,你一丝不挂的站在人前,被人看了个精光。
可对方偏偏不露出真面目,还在绕着你耍着玩儿。
“原来齐太太知道这么多。”
芩书闲眼神语气都不是很好,准确说是带着一些锋芒的。
“你无端端约我出来见面,我总得了解一下你的具体情况吧,不过我没想到你不会找我要钱这一点,原本以为你跟那些外边的女人一个样。”
光凭这句话,芩书闲不难判断出,她早替齐家俊收拾不少烂摊子。
有些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芩书闲鼓着那口气:“冒昧的问一句,您跟齐老师夫妻关系很好吗?”
为了尊重女性,她甚至把称呼都换了。
忍着心里那股恶意,称呼一句齐老师。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