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
周诏已经恢复了清明。
他躺在榻上,睁着双眼,不知道在思考一些什么。
准确的来说,是不知道与孔慈说一些什么才好,他的目光有些深邃,盯着房顶发呆。
孔慈与他之间,终归还是发生了那种关系。
这对周诏而言,不是一个不能解决的问题,也不是一个烦心的问题。
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那么孔慈就是自己的女人,就是这么简单。
周诏在思考,如何跟孔慈开口。
毕竟,孔慈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昨天夜里周诏被功法控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将孔慈折腾的够呛。
这也就罢了,最让周诏恼苦的,是该怎么说自己占有了孔慈的事情?
功法的原因?
这个说法,周诏自己相信,也是一个真正的原因,但孔慈肯定不相信,只会把这些当做是周诏的借口,甚至怀恨上周诏,也不是不可能。
孔慈坐在床边。
她脸色有些苍白,略显憔悴,其内还透着一些红润,那是被滋润之后才有的现象。
孔慈的背部靠在墙壁,美眸略显无神,怔怔望着前方。
整个人似乎有点傻愣愣的,虽然看上去平静,但是可以想象,她的心头之中,此时必定是在天翻地覆,种种思绪与念头都在闪过。
在孔慈的脸颊上面,没有看到泪珠,只有泪痕。
昨天夜里,孔慈身上的药性的效果在发挥,虽然神志模糊,但是隐隐之间依旧察觉到了什么。
只是她已
经中招了,自身根本就没想过挣脱周诏,加上周诏也心中起了心思,这才成了这番好事。
昨晚的天雷地火,孔慈又哪里会是周诏的对手,最后就变成浑身软瘫,昏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她便不再落泪,只是发呆。
昨晚的事情依旧在她的脑海里回荡,仿佛深深的刺入了孔慈的心里,让她已经不知所措。
“我说,昨天晚上,是那药的原因,你信么?”
过了很长的时间,周诏才缓缓的开口,没有去看孔慈,怕看一眼,就说不出这个谎言来。
周诏想了想,现在唯一能说得过去的话,就是春药,这也是算是准确了一般。
孔慈中了药。
周诏的功法就等于是一个不定时的特殊药,什么时候爆发开来,便是大帝境的周诏,都无法控制。
“我为什么要信?”
孔慈双眸无神,冷冷的道:“你的实力这么强,若是有人下药,你会没有察觉?”
不怪孔慈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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