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他有点心疼。
那可是一点五个亿的手表。
虞南栀在他那里看了好一会，但还是没有喜欢的。
裴澈拿了杯咖啡给她，随口道，“要不然你自己设计呗，我可以帮你找师傅定制。”
搞艺术的人，要么不拘小节，要么就是完美主义。
而虞南栀就属于在这两者之间来回蹦跶的第三类。
虞南栀研究材料和样式，研究得头都胀了，比起挑选，还是自己设计来的更加容易和轻松。
“好吧，也就只能这样了。”
虞南栀离开拍卖行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
裴澈打算回家睡个回笼觉，顺带着还可以送虞南栀去学校，但是她拒绝了。
裴澈一看她那个样子就是准备逃课的范，也就没有再提，目送着她上了自家车子后，才转身去提车。
n＆n对面的那条街，整个产业都被霍祁年拿下来了。
因为地势很好，又靠着n＆n和虞氏集团，所以生意一直都很不错。
虞南栀走进新开的那家咖啡厅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坐在靠窗位子的林念舒。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也很喜欢靠窗的位置，还是因为学了虞南栀。
反正位置虞南栀挺喜欢的，所以走过去的时候，心情也很不错。
林念舒看着在对面坐下的虞南栀，皱了一下眉，“很难得听到你说要见我。”
以前一直都是她求着去见虞南栀的。
所以在早上虞南栀联系她的时候，她也想让虞南栀尝一尝自己尝过的滋味。
但虞南栀就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直接跟她说，“给你一个机会，接近霍祁年。”
虞南栀从来不会拿霍祁年开玩笑，所以林念舒还是来了。
她甚至觉得，虞南栀能说出那句话，一定是因为这两个人在闹矛盾。
她想来看看，他们争吵的有多凶。
“你的那条消息，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
虞南栀刚才在拍卖行已经喝了一杯咖啡，有点担心再喝一杯咖啡今晚有可能会失眠，所以她点了一个小蛋糕和一杯酸奶。
咖啡店哪有酸奶。
可谁让她是霍太太呢。
服务员接了单后，私下打听了虞南栀的喜好，特意跑去附近买了一杯她喜欢的品牌酸奶，然后倒在了店里的杯子里，送了过去。
虞南栀当然知道这不是店里的酸奶，所以给了面值非常大的小费。
林念舒看着这一幕，非常的不舒服，所以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虞南栀喝了一口酸奶，抬头看她时，发现了她的表情，轻笑着出声，“你以前不是很能控制表情么？怎么了？现在装都不愿意装了？”
“你叫我来，是为了羞辱我的？”
林念舒挺直了身板，声音非常的僵硬。
在服务员端来蛋糕的酸奶之前，虞南栀问的是，“你究竟喜欢霍祁年什么？”
她觉得是羞辱。
所以后来的那几个疑问，她也认为是羞辱。
“是好奇。”
虞南栀挖了一口奶油，喂进嘴里。
绵密的口感好吃的让她闭上了眼睛。
所以她挖了一口。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喜欢霍祁年什么。”
因为和林念舒谈话，需要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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