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本应该睡着的女人又靠坐在床上,曲着的双腿上搁着平板,她的手和笔在上面画动着。
男人压下眉眼,走了过去。
“还不睡?在这里等什么呢?”
他俯身,双臂撑在虞南栀的两侧,俯首吻住了她的红唇。
原本只是想逗逗她,顺势拿走了她的平板和手里的电容笔,搁在了床头柜上。
可是,浅尝即止的吻,哪里停得下来。
浅吻转深,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室内的温度也不断地在上升。
虞南栀自然而然的配合着他的深吻。
“睡?”他嗓音低哑,薄唇覆上她的耳垂,呼吸有些重。
虞南栀喘着气,平日里明亮的眼眸在此刻水汪汪的,人还没有回神,有些呆。
女人黑色的长发披散在淡紫色的枕头上,衬得她整张脸都娇艳欲滴。
见她没有反应,男人低低的笑着,宽厚的手掌和她十指交扣着,抵在了她的头顶,随后单手包裹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往下游走。
他的指尖就像是点燃火,燃得她哪里都很热。
呼吸絮乱得不像话。
虞南栀的意识稍稍回笼,下意识地想要抵住他作乱的手,但是自己的双手都被他抵在了头顶上,只能扭动着身躯做抵抗。
可是她不知道,她这样的动作从男人的视角看过去,根本就无从抵抗得住诱惑。
“等一下,霍祁年。”
她慌乱的呜咽出声,扭动挣扎地幅度更大了点。
男人深呼吸着,勉强克制住了自己,黑色短发没有全完干,水滴顺着他的短发落在了虞南栀的鼻尖上,还没有滑下去,就被他舔走。
“一句话,说服我停下来。”
否则就继续。
虞南栀的脸蛋红扑扑的,被他舌尖舔过的地方,有些在发烫。
“这里隔音不好,住客很多。”
“……”
事实上,因为霍祁年闭园,这个酒店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只有三个住客—郁老爷子和他的管家,还有易白。
都是熟人。
动静要是大一点,被他们听到了,虞南栀发誓,她绝对会连夜回港城,并且换掉易白这个心理医生。
男人幽深的黑眸染上一层笑意,他眼尾猩红着,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架势。
“抱歉,霍太太,你找的借口不符合现实,下次你再好好想一个。”
言则,现在不行。
虞南栀刚想说什么,他俯下身,将她的言语都吞没。
霍祁年不知道吻了她多久,才放开了她,薄唇一寸寸的往下,原本扣住她手腕的手掌松开,却捂住了她的红唇。
“嘘,别叫。”
虞南栀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
喉间不断地溢出呜咽声。
她极尽全力的控制让自己不出,但是没有办法,她根本就做不到。
反而因此浑身也抖得比平时更厉害。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理由。
“霍祁年……你没有套!”
“有。”男人扣着她的下颚,薄唇再度吻住了她的红唇,声音沙哑的有些可怕,还带着低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药的。”
“……”
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套子。
虞南栀皱眉,因为读书时期听说过有学生用了酒店的套子,却依旧怀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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