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
一片飞镖袭来,张哲翰根本就来不及闪避,匆忙之间只好将双手张开,护住头部。
飞镖悉数打在他身上,但都没能扎进身体,叮叮当当掉在地上,射向头部的几只飞镖,也都被双手挡住。
他身上穿着诸葛青衣,手上戴着忍者手套,神佚物不可损毁,飞镖当然伤不了他。
但飞镖的冲击力却把他整个身体撞飞,砸进了服装店的橱窗,玻璃哗啦啦碎裂。
几声娇叱,三个女孩从服装店掠出,护在橱窗前面。
“遥遥,你护着主子!”舒琪说着,飞身追了出去。
绫濑遥答应了一声,平端元戎弩,警惕地四处搜寻。
“咳咳!”张哲翰从一堆缺胳膊少腿的石膏模特中爬了出来,手里抓着两个飞镖,灰头土脸。
“张公子,你没事吧?”邹语赶忙来扶。
“没事,没事,咳咳,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张哲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邹语杏目圆睁:“什么人啊,光天化日的,那么大胆子!”
“遥丫头,应该是你的同事。”张哲翰端详着手里的飞镖。
绫濑遥“嗯”了一声,继续警戒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跑步而来,行人纷纷避让。
“站住!”绫濑遥喝道,元戎弩瞄准士兵,士兵们赶忙停下,端枪形成战斗队形。
邹语按住绫濑遥的肩膀:“自己人,我三哥的卫兵,我叫他们来的。”
绫濑遥把弩的方向调转,依然保持警戒状态。
士兵们跑上前来,将三人团团围住,端枪转身向外,护卫着他们缓缓前行。
大约走了500米,进了一座两层酒楼,士兵们在门外警戒,邹语领着两人上了楼,进了一个很大的包厢。
“我三哥马上就到,二位先喝茶。”
“有劳。”张哲翰正说着,就被绫濑遥拽着进了洗手间。
“干嘛呢,丫头。”
“你看你着一身脏的,换衣服啊。”绫濑遥说着,从自己的登载舱取出一套一模一样的唐装。
等张哲翰再次光鲜地出来,邹语身旁已经站在一位气宇轩昂的阔少,见张哲翰出来,拱手施礼:“张兄远来,邹讽照顾不周,恕罪恕罪!”
张哲翰赶忙还礼:“打扰打扰,不妨事,我也是路过,特来拜会。”
他们俩只是在长坂坡打过一回,并没有见过面,甚至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琪姐到了。”绫濑遥说着下楼去了,卫兵不认识舒琪。
“不知是何人袭击了张兄?”邹讽问道。
张哲翰笑而不答,舒琪走了进来,砰的一声把一个人扔在地上。
俘虏穿着本地服装,被光链锁着,脸上伤痕累累。
“自己说吧,别再惹我不开心。”舒琪冷冷地说道。
“我说,我说,别杀我!”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邕州杀人?”邹讽喝道。
“我叫岸田进三,是藤原家族驻邕州谍报站的情报人员,前几天就接到指令追杀张翰先生。早上有情报说,在中山路发现了张翰先生的踪迹……”
“张翰?你是……宁州警署的张翰警监?无极门少门主?”邹讽惊讶地看着张哲翰。
“正是在下,给邹公子添麻烦了。”张哲翰拱了拱手。
“你就是那个传奇英雄?那个横扫藤原,屠杀阳奈教的张翰?我是你的粉丝啊!”邹语张大了小嘴,“琪姐,那你们就是扫荡天心教的张翰丫鬟?难怪那么厉害!”
舒琪和绫濑遥抿着嘴,笑而不答,她们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那么大名气。
邹讽站起身,深深一揖:“邹讽当真不知,请张警监恕罪!”
张哲翰忙伸手扶住:“客气了客气了。”
“三哥~,你也真是的,从来也没告诉我你的朋友就是张翰!”邹语嗔怪道。
邹讽摆了摆手,让卫兵把俘虏押走,招呼众人入席:“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是在副本里打了一架,他是赵云,我是张郃。”
张哲翰想起了什么,取出五虎断魂枪:“我当时下手太重,还请邹兄见谅,此枪物归原主,权当赔罪。”
严格意义上说,这杆枪是张哲翰从邹讽手里缴获的,现在拿出来,当然是为了拉近感情。
邹讽大为感动,摆着手说:“这怎么可以,当时是我败了,你对我有不杀之恩,我该报答你才是。”
“副本输赢,做不得数,那就当是见面礼吧,还请邹兄收下。”
“万万不可,折煞了邹讽,再者说,我不擅使枪,而且我是水系,这枪我拿来也用不了。”
看他说得真诚,张哲翰没再坚持,收起了五虎断魂枪,“难怪邹兄会输给我,不知邹兄习惯使什么兵器?”
“棍,不过当时的情况,就算我用棍也赢不了高家枪法。”
张哲翰想了想,取出水火囚龙棒:“呵呵,正好我这儿有一件适合邹兄的武器,我用不上。”
邹讽看张哲翰诚意满满,没再推辞,接过水火囚龙棒读取信息:“海晏境……隋朝靠山王杨林的武器……,好东西啊!”
“琪姐,你家主人总是这样见面就送神佚物吗?”邹语小声问道。
舒琪撇了撇嘴:“他送出去的东西海了去了,不光我们记不住,他自己都记不住送了多少。”
邹讽收起水火囚龙棒,端起酒杯:“感谢张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邹讽的地方,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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