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搀扶，一瘸一拐来到跟前，中年妇女便抢先一步开口了。
嘴角也露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眼神更是闪躲。
“就是……”
女孩在一旁轻轻附和一句，也没有多说。
其眼内含着恨意，却也同意了自己母亲的说法，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嫉恶如仇。
相比于萧寒笙的无所畏惧、强势镇压来说，这对母女显然相当惧怕刘培明，内心有着巨大的顾虑。
她们当然不认为刘培明没有道歉的必要，也不是他们不需要道歉的。
而是不敢！
母女两人心中甚至觉得让刘培明道歉都是便宜了对方，还是之前萧寒笙的那些举动更让人解气，但是他们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
双方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或许在刘培明的眼中她们和牲畜没有区别。
今天在萧寒笙的帮助下虽说对方愿意道歉，她们能稍微解气一些，但是明天呢？
要是刘培明报复，她们母女两人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所以这种情况下，还是老老实实算了比较好，只能用吃亏是福来安慰自己。
“看见没？这是我不道歉吗？”
“是人家不让我道歉啊，我能怎么办！”
刘培明见状不禁得意一笑，看向萧寒笙的表情带着笑容。
说到底这才是这群贱种的本性，生性胆小怕事，活该没有尊严，像畜生一样活着。
这也是之前他坚持不愿意道歉的原因，也不看看这家伙配不配，真要是道歉了，岂不是证明自己连他们都比不上？
那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道歉。”
对此，萧寒笙并没有理会，直截了当地说了两个字。
显然对于自己做好的决定没有任何更改，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毕竟人家母女两人都不在说什么了，你一个外人掺和什么玩意儿？
可听到萧寒笙的话后，刘培明就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
做人哪有这样？
我不要、但是人不要，你一个外人不乐意了！
最关键的是自己还拿这家伙没办法！
“我……”
只见刘培明一个字说出口后，喉结上下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像那些字句上面长满了倒刺，以至于想要蹦出一个字来都相当艰难，随时都有可能因此毙命一样。
刘培明不经意地抬头，目光不由地看向了萧寒笙，见对方一脸冰冷，还带着不容置疑的模样，思前想后也只能强憋着地开口。
“我，之前……做得不对……对……对……”
对了半天硬是没对出来，不知道还以为这家伙要对对联呢！
“对不起！”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冒出来的，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刘培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得出口的，以至于心里都有种作呕的感觉，但是好在一切都熬了过来。
对于他来说，这一切并不容易。
“怎么样……可以了吗？”
刘培明看着萧寒笙问道，这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程度的让步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也有这一天，以往都是别人给自己道歉，他还从未给别人道过歉，这一遭真是太憋屈了。
萧寒笙没有理会对方，三两步走到何静的身边，紧跟着开口：“还有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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