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如是说道,虽然心头松了口气,却也免不了一番你来我往。
他也不是傻子,多少看出了萧寒笙有替自己解围的意思,既然如此,他当然顺坡下路。
只是与此同时心里也做好了决定,要是今天萧寒笙在这里败了,他还是会尽全力的保住萧寒笙。
如若不然岂不是显得自己不仁不义?
“萧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若是陷入不利,只需唤我一声……”
谢安的话说到这里便往后退了两步,给萧寒笙两人让了一条路。
从这一番话中不难看出,即便是谢安对萧寒笙也不是抱有很大的信心,仔细地想想这也正常。
但是不管怎么说,谢安自己是不能被架在火上烤的,只能给萧寒笙一些支援,以他的身份还不能和郝家正面冲突。
“谢司长,你这样才乖嘛!”
“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放着好好的巡查司长不当,来趟这浑水干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会主动出手把这小子抓起来送给我,这样一来郝家对江城的报复说不定就会减轻许多。”
“不仅如此,我甚至对你还能有些好感,到时候你的仕途可比现在好走多了。”
郝富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饶有兴趣地看着看着谢安。
就好像此时的谢安根本没有任何尊严、面子一样,而是成了郝富云的走狗。
谢安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些许怒色,只不过一闪而过,对于郝富云的话并没有回应,只是冲着萧寒笙叮嘱一声:“萧先生小心,之前我说的千万记住。”
“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肯定尽全力保下你。”
一番落下,谢安才心情凝重地退下。
既然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到了这一步萧寒笙也更加肆无忌惮了,直接说道:
“放心,我对这种为了权贵抛妻弃子,甚至舍祖忘本的家伙没有任何忌惮,只觉得可笑。”
“真以为自己改了个姓氏就是郝家人了?真是可怜虫啊,自己没有的东西,可以用这种方式,你也是给我开了眼界。”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你这种人为什么还能如此耀武扬威,你爹妈要是知道了,估计棺材板的都盖不住了。”
萧寒笙的毒舌功夫有目共睹,这一番话说完,纵然周遭已经没有看客了,只剩下巡查司的一帮人了,他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邵芙就曾经提过这件事情,可以说这是他一生之痛。
可没想到萧寒笙竟然在这种场合下又提了一遍,该死!
“妈的,你个狗东西这他妈的找死,真不知道谁把你这个贱种冒了出来!”
“今天老子就要把你这张嘴撕烂,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冒出半个字来!”
“我告诉你,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这边郝富云已经彻底失态了,谁也没有想到萧寒笙三言两语就给这家伙整的破大防了。
不仅如此,此时郝富云甚至还开始对福伯大呼小叫:“福伯!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磨磨蹭蹭做什么!”
“我现在不想听到这家伙再冒出一句话来,只要结果,结果懂么!”
“现在,立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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