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的话当然是玩笑,却也带着些许反驳。
杨帆连连摆手:“张越哥,我可不是老板,也没那个意思,我”
“张越说的没错,上班就要有工资,天经地义。”
苏江北打断杨帆的解释:“我把你和花妹叫过来,如果你俩赚不到钱,那还来做什么?以后不准再说这种傻话。”
情分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纽带,不能被频繁利用,可偏偏总有人喜欢自作聪明,企图利用情分来获得无付出的利益。
殊不知这世上哪有傻子,一次两次可以念及情分,时间长了,别说利用,就连情分都没了,甚至还会反目为仇。
苏江北一直都认为,利用与利益正相关,只能绑定利益才能充分利用,所以他会利用,也一定会给足利益,绝不会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又聊了一会儿,张越的手机响起来。
接完电话后,张越望向苏江北:“是我之前联系的一个同事,想找我见面谈一谈,就在成都市内,要不让杨帆跟我一起过去见一见?”
“算了。”
苏江北摆了摆手:“大头就不去了,反正以后都要见面,你自己去吧,没有外人在,对方有什么要求也方便说出来,具体情况你看着办,要是决定加入,具体职务与薪资也都由你来决定。”
“行,那我现在就过去。”张越点了点头,起身时又对杨帆说道:“定下来后,我会把所有人员的详细履历给你,你也要尽快熟悉每一个人。”
“好的,放心吧!”
杨帆站起身,送张越出门。
返回后,苏江北笑着跟他解释:“大头,基金公司的专业性非常强,私募基金更是如此,以后恒城基金的所有业务都会以线性方式执行,这就要求每一名员工都要有从业经验,张越了解他们,就让他来负责吧。”
杨帆重新烧了一壶水,点头说道:“江北哥,我明白,我也正想说不跟他过去,就是觉得这类事情还是应该交给他来负责,但我会留心他招进来的每一个人,等花妹来了,我也会交代她多注意。”
“哈哈”
苏江北续了热水,拿着杯子朝屋外走,边走边笑着说道:“不至于,大家就是凑在一起做事赚钱,况且咱们又不是做违法生意,没必要那样防着,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倒也没错。”
深冬的院子一片萧瑟,青石的地面上飘落不少枯叶,几片金黄的腊梅花瓣散在其间,藤吊椅又落了一层灰,苏江北也不在意,一屁股坐在上边。
杨帆跟着坐在旁边的花坛石沿上,掏烟递给苏江北,见苏江北刚伸手要接,又摆了摆手,这才想起他刚出院。
“哎呀,我忘了,医生不让抽吧?”
“不是,戒了,以后都不抽了。”
“戒啦?被肺炎吓得?”
杨帆认识苏江北这么久,知道苏江北抽烟挺凶,从没见他想戒过,说都没说过,所以才会认为是这次大病的原因。
“鬼扯,和肺炎没关系,是沈”
苏江北收住刚到嘴边的渝字,瞥了一眼点烟的杨帆:“问这么多干嘛,抽烟有害健康,不知道吗?所以不抽了,你以后也少抽点。”
杨帆笑道:“行行,我不问,这世上也就沈姐能管住你。”
算起来,与苏江北有关系的女人还有夏澜和麦朵。
杨帆知道夏澜是苏江北的前女友,目前好像又在一起了,但他还是觉得沈渝才是能管住苏江北的女人,至于麦朵,就是妹子,根本管不了苏江北。
提到沈渝,杨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江北哥,既然是沈姐出资,她为撒子不出面?也不在股东的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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