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子做榜样,其他几人有样学样。
楚泽从宫里出来时,一时都不知道应该先哭还是先笑。
钱有了,债也背上了。
如果这学校开不起来,把他卖了都还不上。
“老朱家的人,一个比一个抠。”楚泽默默鄙视了一下,坐上马车离开了。
胡惟庸府。
胡惟庸眼里的忙吧就没散开过。
等余熂说完,他忍不住感叹:“不愧是楚泽,果然有本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也能力挽狂澜,将所有反对的声音都压下去。
可惜啊,这样的人才,竟然不能为他所用。
实在是可惜。
余熂也道:“幸好咱分了两步走,要是将宝都押在一处,不然咱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达成目的了。”
“嗯。”胡惟庸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跟楚泽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对他还是颇为了解的。
钱或许还能难到他,但那些人…就未必了。
余熂带来的消息,也证实了他的想法。
“不过咱现在也不能掉以轻心。”胡惟庸说。
余熂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楚泽没钱,他还能上天?”说完,余熂又笑了,他压低了声音,小声说,“还得是胡大人教的法子有用,那帐,啧啧,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看出有问题的。”
他刚说完,胡惟庸便一记眼刀子,锋利地扫了过来。
余熂瞬间噤声。
胡惟庸警告地看着他,压低着声音:“这话你自己心里清楚也就罢了,再往外说,谁都保不住你。”
余熂头如捣蒜。
见余熂是真听进去了,胡惟庸才缓了些脸色。
他靠在椅子里,淡声:“这事,你还得继续盯着,虽说楚泽现在没钱,但他不是的坐以待毙的人,他必定会想其他的法子弄钱,届时这学校,也就建起来了。”
“他能弄到多少钱?”余熂撇撇嘴,不屑道,“左崇那园子咱见过,很大。”
甚至比整胡府都大。
想在那么大的地方建上一座学堂,不是个容易的事。
而且看楚泽的招架,还不是建普通的学堂。
那投入必定很大。
事实上,楚泽的预算也确实如此。
那么大一笔钱,余熂不相信楚泽能弄到,最主要的是,整个应天,也没有几个世家,有那样的家底,就算有,又为什么要拿出来呢?
余熂笑得笃定,完全没想到,楚泽早已盯上了自家义父的钱袋子。
而且还弄手了。
至于胡惟庸,不管余熂怎么说,他都不会对楚泽放松警惕。
这人实在有些邪乎,容不得他不做两手的准备。
“不管如何,你都多盯着他,咱现在不方便出面,一有消息你就通知咱。还有,别让他抓到把柄。”要不然,他们之前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余熂点头:“行。”
钱,是第二天送入楚府的。
朱樉亲自押送。
他“梆梆”地拍着箱子,对楚泽道:“赶紧点清,然后给咱写个收据,等下咱还得拿着收据回去交差呢。”
楚泽写完收据就赶人。
一副用完就丢的架势,将朱樉气得指了他好几下,磨着牙甩下两个字:“你给咱等着。”
有了钱,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材料、工人很快就准备妥当了。
速度快得胡惟庸都震惊了,直问余熂,楚泽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的。
余熂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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