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国师快快说来。”黎世昌连忙催促。
万俟深深深地暼了康诚一眼,暗暗捏紧了手。
康诚立刻道:“此物即是自外面飞进来的,那便只能让它落不下来便是。”
他刚说完,万俟深便笑了。
“我还当有国师有什么好办法,原来就这样?这样的法子,我也想得出来。”
“是吗,那万俟大人到是说说,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康诚轻飘飘地一眼看过去,眼底暗含着刀子。
万俟深哪有什么主意?
他被康诚一句话,怼了个哑口无言。
只能干瞪着康诚,干巴巴地不悦道:“那倒是说说,你这算什么主意?”
黎世昌也没太明白这个主意是怎么回事。
“你仔细说说,怎么不叫它落下来?”黎世昌示意康诚说得更详细些。
康诚道:“我听闻,在开战前,叛军会将此物点燃,让它飞上城墙。而我们的人又没见过这些,此物落下之时,自然会好奇地凑上前去看,这才让他们得了机会,大挫我军。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在些物落下之前,便藏起来,此物自然无效。”
“不愧是国师想出来的好主意,除了伏低做小就是躲起来。”万俟深继续嗤笑。
康诚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脸色已然很不好。
再被万俟深如此呛话,脸色便更差了。
他冷冷地转过头去,目光冷冽地看着他,语气透着一股浓烈的厌恶与寒意:“看样子万俟大人必定是有高见了,说说看。别总是藏着掖着,说出来也好为陛下分分忧。”
万俟深哪里有什么好主意。
他别开脸,道:“我琉球人,宁可站着死,也不偷着生。躲躲藏藏那是老鼠才干的事。”
“那些将士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吗?你这么义正词严,怎么不见你去前线?在这里你到是有话说,让你出主意却半点没有,你连老鼠都不如。”康诚一顿夹枪带棍的话,将万俟深骂得狗血淋头。
眼看着两人还要吵,已经听烦了的黎世昌不耐烦地打断两人:“你们要吵,私下里吵去,别在朕耳边嗡嗡。叛军的事,就按国师的意思去办,楚泽那边的事,如何了?”他看向康诚,问的是康诚安排刺杀的事。
康诚脸色一僵。
他不敢说自己的人都死了,而且还死状惨烈,只说失败了。
“不过我已经安排了下一场计划,楚泽必定难逃一死!”
刚被怼得哑口无言的万俟深嗤道:“但愿吧。”
康诚一眼瞪过去。
眼瞧着两人又要吵,黎世昌沉着脸将两人赶走。
出了宫门,康诚坐上马车。
他将刘洋叫进来。
“国师,有什么吩咐?”刘洋问。
康诚道:“安排在馆驿那边的人,可有消息?”
“回国师,有。”
康诚闻言眼神一亮,连身体都坐直了些,他立刻问:“怎么说?”
“消息上说,自楚泽离开馆驿之后,星月就一直呆在房间里,除了偶尔打扫与送饭食的人出入之外,再无旁人。”
刘洋说完,康诚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
不应该啊。
难道自己猜错了?
刘洋见康诚脸色不对,疑惑道:“国师,是有什么问题吗?”
康诚摆手,吩咐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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