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严家几公里外,一座山顶凉亭内,几个美艳贵妇正在打麻将。
“幺鸡,碰!三万!”
“胡了!”
“哗啦啦!”
麻将推倒,被几双纤细的玉手不停搓动。
其中一个咬着狗尾巴草的贵妇道:“不悔那小子,进步神速,远超我们的预料哦!”
“别忘了,他还没九阴归一。”
“她们搞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才睡两个?”
其余几人相继露出了不满。
但,眸底也是期许。
等不悔那小子,吸纳了九个纯阴之体,又将会如何?
如果林不悔在这里,绝对会瞪瞎双眼。
正是他在自由岛的那些师父。
“呸!”
贵妇吐出嘴里的狗尾巴草,一脸揶揄道:“听说不悔那小子,对我们的这个安排很不满呢。”
“好像还要给他这些师姐,鸣不平!”
“哟,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臭小子怎么个意思?非得让我们把她们九个扒光,一个一个的塞进他的被窝才满意?”
“他就是闷骚!”
“哈,哈哈!”
几人笑的前仰后翻,花枝乱颤。
旁边一个身穿白裙女子笑道:“师父们放心,这件事我会去督促。”
关明月!
林不悔的五师姐!
“嗯,不悔一向最听你的话。”
“明月你可别光顾着督促,你自己也得早点跟不悔睡了。”
面对师父们的话,关明月非但没有羞涩,反倒傲然道:“这次我就会把他给办了!”
“师父们瞧好了,我让他脱裤子,他绝对不敢脱衣服。”
“我让他睡我,他又岂敢不从?”
其中一个师父调侃了起来,“完事之后,不悔那小子猛不猛,换了多少姿势,时间多长,你可都得跟我们好好说一说。”
“哈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
严家密室内。
林不悔莫名的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倒不是有什么危险。
而是,似乎有人在算计他?
“嘶嘶!”
就这一下走神,手上被结实的咬了一口。
林不悔面露森寒,抬手就要将面前这女子拍死,最终还是忍住了,将其甩了出去。
女子却跟发了疯似的,再次冲了过来,“还敢冒充不悔哥哥,我咬死你!”
“纸鸢!”
正当时,那位老者看到了门外的尸横遍野,连忙喊道:“他很有可能,真是不悔少爷!”
“啊?”
女子愣怔,随即也看到了密室外的场景。
一双硕大的眼眸,瞬间瞪大,“这,这这……”
林不悔拿出在哭城得到的那封信笺,“这是我母亲的亲笔信,说说吧,你们是什么人?”
噗通!
老者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老奴苏东洲,这位是我孙女苏纸鸢。”
“我本是昆仑山的一个猎户,差点惨死在一头妖兽的口中,是被你父母所救。”
“承蒙他们看得起,留我在他们身边照顾起居。”
“后来他们被秋水剑谷,封神斋等势力围剿,哪怕面临绝境,他们也没有丢下我们。”
“逃出昆仑山后,我们便来到了王屋山。”
“结果,又被围剿。”
“这次好惨,你母亲遭受了极大的重创,我们不想成为累赘,便趁乱离开,结果却被严家人抓住了。”
苏东洲说着,苏纸鸢不停抽泣。
这些天,他们受尽了折磨。
苏东洲宽慰了她一番,这才接着道:“你父母似乎猜到你会来,给我留了一封信,还有一块玉牌,说到时转交给你。”
“可我无能啊!”
“东西都被严永良抢走了,他又献给了天罗殿!”
苏东洲痛心疾首,就要磕头,“不悔少爷,是我对不起你!”
林不悔连忙将他搀扶了起来,“与你无关。”
随即,给他治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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