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的李河东很是懵逼。
本以为捡了辆二手自行车,哥们儿都打算站起来用力蹬了,哪知道这他妈还是辆新车。
李河东有一点意外,有一点惊喜,居然破了南棒国民初恋的瓜,这他妈说出去,哥们儿要被棒子打死的吧?
嘿,他妈干正事儿呢,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啊,李河东吭吭哧哧,望着底下的裴秀智,一双秀眉,是一会儿皱,一会儿缓。
痛与快乐并存。
视线从她的脸上往下挪,李河东嗓子一阵抓挠,立马俯首贴了上去,裴大姐姐的规模看着确实不大,但香喷喷啊,一口刚好,没一会儿,头发就被裴大姐姐抓紧了。
李河东对兔兔非常了解,甭管是北极兔,还是这南棒兔,三下五除二,兔子就站起来了。
裴大姐姐一颤。
感觉是有些遭不住了。
李河东没放过,继续干活儿,起初他还是很绅士的,人裴大姐姐好歹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也不能太凶残啊!
但这厮吧,还有个臭毛病,话说出去三分钟,转头就能忘了,才绅士多久啊,就亟不可待,化身为爱冲锋的勇士。
床单被裴兔子抓得一挪一挪的,最后皱巴巴堆成一团,完全盖不住底下的被褥。
十分钟!
三十分钟!
五十分钟!
李河东退后半步。
裴秀智看着像要死过去一样道,气弱道:“结呼,束了吗?”
李河东笑笑:“还早呢,你换个样儿!”
“呼什么样?”
“这样onz。”
“……”
裴秀智没说话,强撑着照做了,接着她忽然叫出几句韩语,这是下意识地叫出来的,毕竟韩语是她的母语,似乎觉得李河东听不懂韩语,裴秀智这一轮说得飞起,一句接一句!
换成英语大概就也就那几个单词,重复说,重复叫,比如:噢、耶斯……
一小时。
两小时。
两小时五分钟。
兔子瘫了。
床单也得换了。
裴大姐姐缓了好久,方才开口道:“我,我想上厕所。”
李河东:“刚才不是上过了吗?”
裴大姐姐:“……”
“咳咳,跟你闹着玩呢,来吧。”
李河东抄手把她抱起来,到卫生间把她放马桶上,这才退出来。
他刚才就想明白了,那个什么韩夫人,绝对不是百合,否则裴大姐姐不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大概是她有别的癖好,才会把旗下女艺人拴在身边,还在她们身上打在专属盖章,等到有看中的新生代艺人涌现,她就会淘汰掉上一代艺人,拿去当做拉拢人心和关系的工具。
而裴大姐姐呢,她已经预料到自己解约需要付出的代价,所以想在被当做工具人之前,好好享受一次,正儿八经的做一回。
李河东裹上条浴巾,倒上半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落日余晖,渐渐眯起了眼睛,南棒可真是个糟心吧啦的国家啊。
听到开门的声音,李河东回过头,裴大姐姐披着浴袍,撑着门边,脸色有些发白。
“你别动了。”
李河东放下杯子,过去把她抱起来,看了看乱七八糟的床,转身坐在沙发上,横着让裴大姐姐窝在自己怀里。
裴大姐姐嘴巴微微张着,能看见两颗白白的牙齿,这是兔牙,所以裴秀智的外号也叫裴兔子,不过跟病理性的龅牙不同,她的兔牙只是微微往外兔,非但不影响美感,反倒平添几分可爱和俏皮。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