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成亲前遇到了刺客,刺客的剑上有毒,他伤好之后,再也没有了那方面的冲动,他不忍心耽误未婚妻,退了婚又去了北疆,打算此生马革裹尸。
5年前,蛮族入侵,他千里奔袭解救了京城的危机,先皇驾崩后,太后领着11岁的皇上祈求他留下来,护着她们母子坐稳江山。
太后哭着说,当初是被家里逼着才进宫,其实这些年心里一直有他,现在先皇已经不在了,他们俩虽然不能做真正的夫妻,但是守望相助,每日见面聊表相思还是可以的。
他果断拒绝了,既然两人已经不可能,就不要再多做纠缠,等他动身返回北疆时,宫里传来了封他为摄政王的圣旨。
自此他留在京城,成了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就为了护住那对孤儿寡母。
他本想等皇上亲政后,就再次返回北疆,继续做他的大将军,抵御外敌,守护疆土。
若不是今日太后撮合他和公主,他还不知道,在太后眼里,他就是用过了可以随意扔掉的一条狗。
实在气不过,他想问个明白,顾少虞转身进了宫。
一路上他都在想,太后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狠毒,不仅对他一点情谊都没了,还处处算计。
他不能吃桃子,这个世上只有太后知道,那还是年少时他告诉太后的,不想现在太后却用来对付他。
承庆殿里的太后听说今日宴会上,顾少虞喝了桃粉水,并没有发病,以为他多年顽疾已经好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边跟随多年的嬷嬷不解道:“太后既然心里还有摄政王,为何要撮合公主和摄政王呢,您就不怕摄政王变心吗?”
太后拿着玉轮在保养得宜的脸上轻轻滚动,轻笑道:“顾少虞倾心哀家多年,连哀家的手都没有碰到过,他就是娶了公主,也放不下哀家,男人嘛,得不到的就会永远惦记。
再说了,顾少虞可是中过毒的,公主就是嫁过去也不过是守活寡,哀家有什么好担心的。”
嬷嬷听到太后如此胸有成竹,转眼担心起另一件事情,问道:“今日之事,摄政王会不会发现什么?”
“不会,哀家对他说过,心里只有他,这么多年对他痴情不改,他绝对想不到哀家会把他推到别人怀抱里。”
傍晚时分,听说顾少虞在老地方等她,太后脚步轻快的过去相见。
“少虞,你这么晚了过来可是有事?”
顾少虞心内火气翻腾,他想问太后是不是真的在算计他,却不知道从何问起,他和太后这半生纠缠,到头来他像一个傻子一样被耍着玩,他只觉得心累。
“皇上大婚后就要亲政,我这个摄政王也要请辞,我今日来是想请太后允准我去北疆驻守。”
太后脸色一变,怎么能让顾少虞返回北疆,重掌军权,那不是放虎归山吗?她上前一步拉住顾少虞的袖子道:“什么?少虞,你要抛弃我了吗?”
顾少虞抬手拂掉太后的手,他心里早已没有了年少时的悸动,剩下的只有失望和恶心,他思量着太后不愿意他回北疆,是真的舍不得他,还是不愿意放军权给他。
太后看顾少虞似是有些怒气,又开始委屈的诉苦起来:“当年若不是家父逼迫,你我二人早就儿女成群了,即便我入宫为后,先皇驾崩后,我也是想和你再续前缘的,可是少虞你身体不好,我们才不能做一回真正的夫妻,少虞,我心里是把你当成丈夫的,你心里还把我当成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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