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陈阡陌拿着庄太傅的一幅真迹,陈彦青的二次造假的赝品去了庄府,让许同甫去找门路。
当孟文瑶的人发现许同甫要把画送出去求官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被陈阡陌算计了,还好当时她送的是赝品,要是真迹,以后陈阡陌不承认借了,她岂不是要背锅。
越想越气,孟文瑶当晚就告诉了陈彦青。
“阁老,有件事,妾身生怕做错了,要提前给您说一下。”
陈彦青平日里见孟文瑶都是热情开朗的,哪里见她这么委屈的模样,心疼道:“发生什么事情,有人欺负你?”
“那倒是没有,就是公子要了您的一幅寒梅图,说是临摹,学您写字,我担心他把画弄坏,就给送过去了一个赝品,您不会怪罪我吧。”
“我还当是什么事情呢,那小子自小对写字不感兴趣,你送赝品过去是对的。”
陈彦青说着,就亲了下孟文瑶,好笑道:“以后这种小事,就不用告诉我了,这个家都是你在管理,我完全信任,还有阡陌,他虽然比你还大一岁,但是为人着实不够稳重,你多看顾点,要是哪里做的不对,你直接告诉我,我来管教。”
“好,多谢夫君。”
有了陈彦青这句话,关于这幅画的后续操作,她就可以尽情的去施展了。
此后,没过几日,吏部侍郎在下朝后找到陈彦青,颇为亲热道:“阁老,我最近得了一幅庄太傅的字画,想让您过去鉴别一下真伪。”
这种事情,陈彦青一向是不想参与的,但是事关庄太傅,作为女婿,陈彦青只好勉为其难的过去。
他看着吏部侍郎展开的画卷,仔细辨认之后点头:“确实是太傅的真迹。”
只是恍惚中,他记得这幅字画,太傅一直保存在自己家中,没有送出去啊!
他更不会想到是陈阡陌自己送出去的,这时候,吏部侍郎明显眼睛亮了起来,又拿起一幅画。
“前几日有幸得到阁老的一幅墨宝,下官实属荣幸。”
吏部侍郎缓缓打开那幅寒梅图赝品,舔着脸笑道:“阁老笔力深厚,下官实在是佩服,要不是许大人赠送,下官怕是难得一见如此真迹。”
他这番话,并不是讨论这幅画作,主要还是确认一下陈彦青知不知道许大人,许大人到底是不是陈彦青在背后支持,若是如此,那许同甫的官职,很快就能认定下来。
若是陈彦青表现的和许大人并不友好,那这两幅画,他就是割爱送回去,也不会帮许同甫安排官职。
只见陈彦青看着那幅寒梅图赝品,脸色难看至极,他清楚的记得,孟文瑶说过,送了陈阡陌一幅赝品,怎么这赝品转眼成了别人行贿的礼品。
难道是孟文瑶拿出去临摹的时候,被人暗中又临摹了一幅,此时的他,还没有完全怀疑陈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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