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汾阳王摔了一个茶杯,他只觉得王府早就是一团乱麻,他理不清了,也不想理清,赶紧把拿刀把这些乱麻都剁了,清净了才好。
他指着萍儿,咬牙道:“说重点。”
萍儿生怕汾阳王再来一脚,马上说了重点:“昨个小姐改嫁二公子,侧妃生怕小姐怀孕,将来威胁到她的地位,于是今天让我给小姐送下绝育的毒药,我不肯她就要杀了我!”
“啊!”
“你好恶毒!”
孟文瑶和王妃同时出声,同时看向鲍氏又同时看向汾阳王寻求公道。
汾阳王万万没想到鲍氏敢做下这样的事情,更没想到做的这样漏洞百出,被人当场抓住。
鲍氏慌张的连忙否认:“她胡说,她满口谎话,就是她勾引金宝,害的金宝做了那么多错事,被赶到家庙,今天我让她去家庙伺候金宝,她不愿意过去,才把污水泼到我身上,她这是血口喷人。”
一边解释,她一边想着那药早就被处理了,早在萍儿没能进了孟文瑶的院子后,她就处理的的干干净净,王爷找不到证据,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的。
把事情过了一遍,她仿佛更理直气壮了,下巴一抬,她指责道:“你以前是孟文瑶的丫头,也许是你们主仆设计,要算计我的呢?”
对鲍氏多年的信任,让汾阳王瞬间就认同这个可能。
萍儿以前投靠鲍氏,设计了孟文瑶的婚事,现在很有可能看到鲍氏倒台,转头出卖鲍氏,联手孟文瑶陷害鲍氏。
他现在没有心思计较这些,孟家得罪不起,鲍是他还有感情,能处理的只有萍儿。
“来人,这个奴婢几次三番陷害主子,其心恶毒,本王看她就是故意挑唆我家宅不宁,拉出去乱棍打死。”
孟文瑶正想着怎么洗刷自己的冤屈,没想到汾阳王根本不关心事情的真相,他只想和稀泥把事情压下去。
这怎么可以,鲍氏岂不是躲过一劫。
她立刻上前自证清白道:“王爷,今日之前我真不知道萍儿是侧妃的人,怎么可能联手萍儿陷害侧妃,我……”
“父王,儿子带了另一个人证过来。”
孟文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去上朝的谢辰逸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带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大步往正房走来。
他走到孟文瑶旁边,伸手握住孟文瑶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才转头对着汾阳王和王妃施了一礼。
“父王,母亲,今日上朝,我路过医馆,想着父王您着急抱孙子,就想开一副调理的药回来,不想刚好见到侧妃院子里的人,我心生狐疑让人去查了一下,这不查不知道……”
谢辰逸说到这里,突然转头看向后面的郎中,冷声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小人说,小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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