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谁敢乱说呀,我家女婿就住在他家楼下,那惨叫声哟,吓人得很,血都从门缝儿里流出来了,你知道为什么警察没有发现吗?”
“阿弥陀佛,真是造孽啊,为什么?她不是才死没多久吗?难不成警察被蒙蔽了?”
“这事儿我跟你们讲了,你们可不要告诉其他人,他家不是有两个儿子吗?大儿子明年就要高考了,啧啧啧,那个娃子学习好的嘞。
你想啊,他爸要是留了案底,他因为这件事被牵连,大好前途就没有了呀,所以啊,他就给他爸做伪证,说他妈是自己跳楼自杀的。”
几个老太太聊得很投入,再加上苏望璋回家次数少,回家也是窝在顶楼那个小房间,这些人不认得他。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场景一换,这就是一个情报站呀。
两人躲在暗处,将事情听了个大概,也就是说苏父家暴,致苏母死亡后从楼上扔了下去。
警察来查证时,苏望璋为了前途作伪证说是家庭矛盾,苏母想不开才跳了楼。
白钰泽都懵了,开什么玩笑,苏望璋的性子是软弱了些,但也绝不可能为虎作伥。
他是邪神,当然知道人性的恶有多恐怖,会把一个人逼成野兽,但他信苏望璋不会那么做。
那是一个会因为挚友背刺、母亲偏心而感到难过的少年,不是被人性支配变得麻木的行尸走肉。
他曾亲身体会过那种滋味,那个少年善良到甚至不舍得他去感受那些痛,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现在副本的boss还不能确定是苏望璋还是曲劲,两者是完全相反的极端。
祁溟寒看出他心中所想,勾住他的肩膀,“看来这次副本安排的角色扮演,很合小邪神心意呢,入戏这么深。”
他瞪了眼男人,把肩膀上的胳膊拍开,“你不也一样吗,成天因为帮教育局调查这些事累成狗,还说不心疼汀兰。”
祁溟寒眼底闪过戏谑,重新勾着肩膀把人拉过来,“我呢,只是职责所在,可不像小邪神,被没用的情感牵着鼻子走。”
被男人这么一提醒,白钰泽愣了愣,好像是这样,之前在平行时空还能解释为苏望璋本人的情感作祟。
可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他自己手里,只是用了苏望璋的身份和外貌,怎么还会这么的义愤填膺。
他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先上去再说,这没bug的副本开始干扰人心了。”
两人一同敲响那扇门,苏父似乎是喝醉了,骂骂咧咧的开了门,看见白钰泽的那一刻,拎着酒瓶就要往他头上砸。
“他妈的,赔钱玩意儿,还敢回来,老子打死你个赔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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