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么说的话,等我要吐的时候,肯定第一个吐你身上,恶心死你。”
说完这话,他便不服气地退到一旁不再言语,将口罩取出,戴了两层,依旧挡不住那股奇怪的味道,皱紧眉头。
仇肆看他这幼稚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很快又消失不见,继续应对那堵肉墙。
细看就会发现,那墙在动,虽然动的频率很不明显,几乎要拿放大镜才能分辨出,但那东西确实在动,就像是呼吸。
没死就还有得治,仇肆没有固定的武器,向来是有什么用什么,什么顺手用什么。
进来前,路野在一堆医疗垃圾里捡了几把没开封的手术刀,现在用来正正好,锋利又顺手。
他找到较为完整的一条,三下五除二将其从肉墙上剜了出来,给那东西疼得蠕动得更加剧烈。
他乘胜追击,朝后伸出手,“盐或者盐水,辣椒油也行,要有刺激性的东西。”
路野微微一愣,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瓶白醋,递了过去。
“你进副本还随身带酒?”
“什么酒,你打开闻闻,那是白醋,你不是要刺激性的东西吗?这个效果最好,方矜寿给的。”
仇肆蹙眉,有些疑惑,方矜寿给他这东西做什么,但也没多问,打开盖子,直接将醋泼在了那脸盆大的创口上。
看他打开盖子,路野就知道他要干嘛,迅速掏出两团棉花塞住耳朵,又捂住,就这还是被那尖厉的惨叫刺得耳朵疼,“你不如直接给它来个痛快。”
仇肆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是听不见那惨叫声一样,“杀不死就是痛快。”
“啊?”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仇肆这句话是陈述还是感叹。
同样的,仇肆也以为他是没有听清,“我说,半死不活对它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他听不懂这话,不过那东西已经不叫了,他把耳塞取出,走近观察,啧,方才还血淋淋的创口居然在一点点愈合。
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方矜寿给的白醋是什么灵丹妙药,他拿过剩余的,倒在手上尝了尝,酸得他牙都软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
看向那堵肉墙,“这啥啊,医院为了试药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就和咱们之前见过的药人一样,喂药喂变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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