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会儿雨小,路上行人多了些,他要是嚎一嗓子,吸引来的可就不止路野了,还是下去比较好。
可要从正门出去,就要避开祁溟寒,麻烦,直接跳窗好了,四楼而已,轻轻松松。
正好窗下对着一条小巷,跳下去也不会被发现,白钰泽算好距离,直接跳了下去。
地上太湿,害的他险些摔跤,好在有浓雾护着,没什么大碍。
路野这小子虽然大大咧咧,但也不像是会在不熟悉地方乱闯的蠢货,难不成是厌炽逼迫?
既然如此的话,不如悄悄跟着,看看厌炽究竟想做什么。
然而,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还没找到路野在哪,就被头顶的动静吸引,抬头一瞧,不禁扶额。
祁溟寒是让人夺舍了不成,这么能折腾,他往旁边靠了靠,躲开跳下来的男人,“我没功夫和你比划拳脚,清醒了就安静点儿跟上来。”
祁溟寒稳稳地落在地面,揉了揉太阳穴,“抱歉,刚才的事情……”
白钰泽可不想再回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矫情什么亲没亲的,想想都尴尬得想死。
他急忙打断男人的话,“停,别再提了,我刚才看见路野在那边,再不跟上就真找不到了。”
祁溟寒能看出他对刚才的事情很抵触,索性不再多说,上前拉住白钰泽的手腕,“别去,有诈。”
他皱着眉回头看向男人,比起路野那边是有人诱他前往,祁溟寒才更不可信吧,“放手,是不是有诈,看看才知道。”
看他不愿相信自己,祁溟寒轻叹一声,手中不知从哪变出一条绳子来,与之前捆那个透明家伙一样的绳子。
扯动绳子,四楼窗口处探出两颗脑袋,其中一个正是路野。
单是一个路野还不足以让白钰泽相信,可他旁边还有拉着绳子的厌炽,这就没什么好怀疑了。
毕竟厌炽那个老不死的,不是谁都能伪装的,可如果两人在房间没出去,他刚才看到的是什么,又是因为什么把他引了出来。
白钰泽原本还没那么想要跟过去,现在是必须要查个清楚了,“多谢祁少爷帮我探明虚实,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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