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败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回了家。
刚到家,晴空突然就霹雳了下来。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紧接着突然噼里啪啦的下起了冰雹,打在车窗玻璃。
发小们咒骂了一声:“怎么还下冰雹了。”
我笑了,因为我比窦娥还冤。
只是傅司南只顾着检查林语溪有没有受伤,安抚她的心灵。
被他爱着的人好像挺幸福的。
还记得有一次,我心血来潮做了一道鱼,正好傅司南带着林语溪来了,我好心的分了一份给林语溪尝尝。
可是她突然就因为某种配料过敏,喉咙肿起来没法呼吸送去了医院抢救。
傅司南逼着我跪在了手术室的门口。
我反抗,他却骂我:“虞星禾,只是让你道个歉,算便宜你了。你这是谋杀,我分分钟可以送你进去。”
我哭着喊着说我没有杀她。
可是傅司南已经杀红了眼。
我被他那几个发小按在地上,一下一下重重的磕在地上。
直到额头出血,医生和护士都看不下去钱来阻拦。
我这才得救。
现在想来,我都觉得额头还有些疼。
那时候我性子虽然软弱,但是这般屈辱我自然是自尊心受损。
回家我就说要跳楼自杀。
当时我真的觉得活不下去了,与其这样被羞辱一辈子,不如早点死。
傅母却跪在了我面前:“你死了,我怎么对得起你父母,要死也是我这把老骨头去死啊!”
她哭着跪走过来,将我从栏杆上抱住。
我一次次的心软,一次次不敢死,都是因为傅母,她真心的希望我活着。
“星禾,如果真的很委屈,你跟妈说说好吗?妈现在就让司南回来跟你道歉。真是造孽啊,你们两个怎么变成了今天这样。”
现在想想,那时候我就应该跟傅司南离婚,让位给林语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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