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昨天那事儿我听说了,你有点冲动了,不过真解气,那个许大茂,在外面招摇撞骗很多次,可是没有实质上的证据,没办法办他,这次把他赶出四合院,也算是去了我一块心病吧。”
“家门不幸啊,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东西,他爹也不是个好玩意,要不然也教不出这么个东西。”
“你管他爹还得叫声叔呢吧?”
“是啊,不过平时不在意的话他可以叫我大春,但是一旦上升到整个许家的问题,就算比我大一辈,也得叫我一声族长,再说了,他家现在已经被我逐出许家,永世不得入族谱,他们家这一支是死是活跟我许家再无瓜葛。”
踏马的,把那一家逐出去后,许家就特么剩一个人了,算个什么族长,就一光杆司令。
“现在可不兴再搞大家长那一套了啊。”
“没事,就算不搞那一套,现在他家住的房子也是我爷爷的,我爷爷立的遗嘱给我爸,我爸的遗嘱留给我,老老实实的当许家人那就能住,随便住,当不了许家人我给他赶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行了,你家的事我也管不了,下午没啥事儿,你回去处理一下吧。”
“好的王姨,那我先走了。”
回到四合院,许大春的父亲和母亲正在搬东西,娄晓娥一脸无助的站在旁边。
“大春。。。”许大春的父亲唯唯诺诺的说道,结果被许大春打断。
“我跟你再没有亲属关系,请叫我许大春同志。”
“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
“缓和?你儿子作奸犯科的时候你怎么不让他缓和一下,你儿子搞破鞋的时候怎么不缓和,你儿子溜须拍马吃拿卡要欺上瞒下的时候怎么不缓和,你身为长辈就是这么教育的你儿子?吃着娄家赏你们的饭,花着娄家给你们的钱,住着娄家给你们的房子,掉过头来就这么对人家闺女,你良心就不痛吗?算了,我跟你说不着这些,想来这些事儿许大茂也不可能让你知道,我也不赶尽杀绝,这房子收回来是收回来,这五百块钱算是给你们的补偿,另找地方安家吧。”
说完也不再搭理二人。
说起来,五百块钱也不少了,至少许大茂现在住的这两间房卖不了五百块钱。
许母平时咋咋呼呼的好像挺唬人,但是在许大春这她是真不敢,一来许大春的能量吓到她了,轧钢厂和派出所的人一起施压让他们放弃,二来许大茂确实做了太多人神共愤的事儿,三是知道许大春一共就一脚一巴掌,就把她儿子打的半死不活,据医院说那个胃至少也得喝半年的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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